“他一定欠了你的咨询费没有给吧？”苏泽锦笑，“我估摸着还欠得不少啊！”

但握着自己手指的那只手非常地稳定，苏泽锦甚至能觉到自己指甲与指关节上受力的不同。那只堪堪覆盖在他手指上的手占据了杯另外二分之一的位置，然后轻轻一，就让他的手指心虚地逃离了。

什么都可以，这个时候不看见沈淮一就行！苏泽锦毫不犹豫地连连，本来本不喜喝酸不溜秋的柠檬汁的他立刻称赞说：“刚刚我就在想喝什么醒醒脑袋，这东西酸酸的刚刚好。”

沈淮一的笑容不变，他将柠檬汁放到苏泽锦手中，同时告诉对方：“

他居然还能注意到这个东西，有儿乎意料。

苏泽锦的手不受控制地就抖了抖。

苏泽锦：“……你说话一向这么直接吗？”

“嗯？”

这个突然冒来的想法就好像一羽，在他心的位置变换方向地搔着。

沈淮一也笑起来：“我可不会因为一两次的医疗费就说这么一长串的分析。将早就知的答案对着不同的人一遍一遍的重复，Again、Again、andagain，你也会像我一样，非常快就陷厌烦的绪中。”

苏泽锦抬看着沈淮一。

苏泽锦呼一气：“这我确认了你和蒋军国的关系了。”

要命，这到底是我被他掰弯了，还是我本来就是一个弯的？

就吃了顿饭，谈天说地没两三次，我就从一个直男变成了双箭？这不科学！

苏泽锦想到了自己轮回的景，他了，心又忽然一动，觉得沈淮一刚才的那句话里好像有一些非常隐……以及暧昧的暗示。

但同一时刻，沈淮一的手覆盖到了他握着杯的手上。

好像这一次失败了呢。

“那么我排除第一个选项。”沈淮一的吻在苏泽锦听来非常的轻松，也毫无迟疑，“这并不是一个伤心愧疚的人会有的行为表现。”

“对病人吗？”沈淮一笑，“当然不。不过我们现在是以朋友的状态相的，不是吗？我只是在为自己的朋友解惑。”

想到这里，苏泽锦突然觉得自己的念往猥琐的方向拐去了，他有尴尬的清了清咙，向前倾了倾，去拿放在桌上装着白的杯。

沈淮一已经微笑着从沙发上站起来，并拿起桌上的杯说：“我去给你打一杯特调柠檬汁，它能帮你镇定心……以及补充一些维生素。”

‘可不会因为一两次的医疗费就说这么一长串的分析’。

沈淮一拿着杯离开工作室。

五分钟的时间足够坐在沙发上的苏泽锦整理心了。等到对方端回一杯柠檬汁的时候，苏泽锦还找到了新的话题，他指着放在书桌角落，灰扑扑并不起的盒笑：“这是清代的珐琅烟盒？也是为了给那位喜好古文化病人放松的？”

简直太荒谬！太可怕！太傻――……确实真有傻吧？他好像都没有摸过对方的手……

联想起刚才第一见到沈淮一时觉得对方的念，苏泽锦发现已经不能再自欺欺人地说自己对男人完全没有觉了。

沈淮一的目光顺着苏泽锦手指的方向看过去。

那对方是因为什么……说了这么一长串他早就厌烦的毫无挑战的分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