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九，”罗骏问，“你在伤心？”

杨九苦笑了一：“也许吧。”

杨九抬手用力了脸，重重的叹了气：“――好。以后想回香港时尽回来。”

他们对视了一会儿，杨九，长叹了一气，不再说话了。

罗骏说：“你还有我。”

杨九吐一烟，他们相隔得这么近，几乎到了罗骏脸上去。罗骏没有在意，他紧紧的盯着杨九，直到杨九有受不了了，微笑着反问：“说伤心也太严重了吧？”

罗骏走过去，跪在他面前：“你为那个女人到伤心？”

作者有话要说：有花花有二更~！有二更有河蟹~！就来个草吃老好八好？^皿^

这景恍惚让罗骏响起他们的初见。这无无义的老男人，也是这样一个招蜂引蝶又全无心肝的姿态，绑着绷带带着伤，一血迹晕在腰侧，要不的样，让人看了都怀疑他会不会随时断气。见了人就是妖妖调调的，说话前非要拿腔拿调一番，似乎随时都在勾引你，又好像随时都会神游天外到一个不知名的次元去。

杨九正着一烟，闻言摇了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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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吃老

杨九沉默了一会儿，苹嘉困难的摇摇：“我知这样对你不公平，但是上的事真的很难说，我希望我们以后……还是朋友。”

不知他这话有什么地方到了杨九的神经，他突然不易为人发觉的一震，望向罗骏的目光里刹那间闪过一极其陌生的、锋利的东西。罗骏心里一紧，然而还没有等他回过神来，杨九已经恢复了正常：“……怎么会是一辈呢，教你是我的工作，也是罗荣慎的遗愿。现在你师成毕业了，我总不能一辈跟在你后边不放手让你自己走路吧。”

谁知当年一见，刹那间就过了这么多年？

晚上回去之后杨九没有来吃晚饭，只一接一的在楼上天台烟。罗骏上去看的时候只见一地烟，还丢着几个空啤酒瓶，杨九独自一人呆在房上，铺了一张人榻，正懒洋洋的半倚在上面。

苹嘉。

“女人都是没有定的，”罗骏伸手去住他的手，轻柔而不容拒绝的拿过香烟，扔车外，“――她们照顾不了你，不是你应该选择的对象。”

“杨九，”罗骏说，“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了，你别什么事都瞒着我好不好？你看，我们一起走过了当年那么困难的境地，我们一起生死，以后也会一直这么走去，难你打算一辈都不跟我说句实话吗？”

他说的这些是他们之间早就心照不宣的东西，

那个小伙想说什么，但是杨九没有给他机会。他转大步走了去，罗骏回看看他们，紧接着就跟了上去。

杨九终于起了那支烟，深深的了一，“她其实是个蛮理智的人……”

机场外等待着的人看他们来，早早的就准备好了车。杨九抬脚踏车厢的时候脚步有虚浮，罗骏伸手去扶了他一把，然后也坐了去，升起和前座的隔音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