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就不清楚了。也许通往德兰河，也许通往大海，也许……通往地狱。”

“当然，我理解，对你们来说这是个重要决定，斟酌斟酌也无妨，不过，可别考虑太久，时间不等人啊。”

上船的时候，他们搜了，那时我看见了您的圣徽。”

“我已探明，狂节宴会场方刚巧有一条暗河过，只需要一儿火药，就能炸开一个通往地面的缺。”

“普通信徒有本事帮这位小少爷从天罗地网中逃脱，并保护他的周全？”尔寇摇摇，“我不是费尔南多，我又不傻。”

“三天后我会再度登门拜访，到时候告诉我你们的决定就好。”

“还是老问题，间谍先生，既然你的准备这么周全，为何不自己上？”

“是的，是的，对普通人来说的确如此。但我也说过，我颇有一些权力。作为博尼韦尔总督的‘亲信’，我可以邀请自己的朋友席宴会。这样邀请函的问题就解决了。宴会的戒备确实森严，但总有可乘之机。两位作为刺客经验丰富，想来必能找到突破。博尼韦尔边总带着两个形影不离的保镖，寸步不离跟在他后。保镖是个麻烦，但对于缄默者来说大概是小菜一碟。关键是杀死博尼韦尔后该如何逃脱。杀人容易，逃走可就难了。所以我选择狂节，那天人人都着面，看外表本分不清谁是谁，因此有助于你们藏匿。”

“大家都面又如何？卫兵一拥而上，照样还是跑不掉。”

“我没法一个人一边后勤准备，一边行刺杀之举，所以需要帮助。”

他嘲讽地欠了欠，取门上的锁链，推开门走了去。朱利亚诺犹豫了一要不要阻止他，最后还是放弃了。

“暗河和刺杀有什么关系？”

“哦，所以送死我们去，你只要在一边看着就行了？”

“如果我不来找你们，你们照样要去送死，而且还缺少许多有利条件。”

待尔寇被贾欧送走，朱利亚诺转向恩佐：“你怎么看？要答应他吗？”

间谍又笑了。“您知不知，梵萨除了拥有经城市的德兰河外，地还有许多暗河？”

尔寇挑着嘴角，走向门。恩佐又说：“我们考虑好之后该如何与您联络？”

“说不定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信徒。”

“那条暗河通向哪儿？”

尔寇起，背着双手，踱到窗前，神放松，姿态悠闲，朱利亚诺却紧张地直冒汗。他总算会到自己和手之间的段数差距。就算尔寇的轻松是装来的，他的演技也比朱利亚诺百倍。

“冬天到了，我喜冬天，尤其是这个时节，再过不久就到了一年一度的狂节。两位既然是梵萨本地人，肯定知狂节的习俗：人人都要穿上豪华的奇装异服，花哨面，尽庆享乐，届时城中将举办盛大的游行，不少游客在这个季节光临梵萨，就是为了参加狂节，共襄盛举。同时，总督府也将举行宴会，款待城中名和四方来宾。总督会亲临现场，献上祝词。那就是我所说的绝佳机会。”

“狂节宴会？说得倒轻松，到时候肯定戒备森严，没有邀请函，我们连都不去。”

“聪明的间谍先生要提供我们什么机会呢？”

恩佐瞄了朱利亚诺一：“我们得考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