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天生的吧。”多米尼克耸耸肩，“就像有人一游泳池随便扑腾几就学会游泳了一样。”

“那我试试看。”

多米尼克从里面推开门，迎克里斯来。“让你刮目相看了？”

克里斯一震，像被闪电劈中了似的。“你能灵薄狱？”

多米尼克摆摆手，表示不用，转便潜了灵薄狱中。在灵薄狱里，他本不需要刷卡门。大门是虚掩的，他轻轻一推就开了。接着他返回现实世界。在克里斯里，他就像突然消失了，接着大门莫名其妙地打开，而后多米尼克突然现在了大门的另一边。

“但是他住在二楼，可以窗逃跑。”

“你真的能到！”

“你的计划还是不够周密呀，克里斯。”多米尼克有些幸灾乐祸。

不知是不是多米尼克的错觉，他总觉得克里斯的语气有小小的嫉妒。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现在我们来了，要什么找那个文森特・贝德沃思呢？”

“你……你需要什么准备吗？比如仪式用或者药之类的？”克里斯仍旧不敢相信。

“很简单，你门探查，我守在门外，防止他逃跑。”

“这天赋真是罕见，就算在猎人协会也没几个人能到你这样。”

多米尼克虽然嘴里抱怨，但还是听从克里斯的命令，到公寓楼外文森特家的窗方待命。两人通过手机确认彼此已经就位后，克里斯敲响了文森特家的门。

多米尼克再次潜灵薄狱。在一片黯淡的世界中，有一亮白的影和数颜较暗的影从门廊一直延伸到楼梯间，这说明就在不久之前，有人曾经过。

克里斯想了想。“理论上人类的行动会在灵薄狱中留痕迹，就像人类行走时会在大地上留脚印。文森特回来没多久，他留的痕迹应该很明显吧？”

克里斯扫了他一。“难你有更好的办法？”

多米尼克在楼等了好一会儿都不见文森特窗而逃。看来他是打算装死到底了。既然如此，多米尼克就直接从灵薄狱中破门而好了。

克里斯用复杂的神打量着他。“你是怎么到的？”

“当然了！”多米尼克骄傲地说，他总算有机会在克里斯面前展示自己了。

，外加从他上到钥匙？”

正

“你该庆幸，幸亏带我一起来了。”多米尼克摩拳掌，“我可以从灵薄狱那扇门。在灵薄狱中没有天然锁上的门。”

文森特认得克里斯，见他找上门就知一准没好事。他不会给克里斯开门，更不敢报警，他家里可是藏着赃，被警察搜来就糟了。所以他只有两个选择：要么装死，要么逃走。

“……总觉得这样的计划有简单暴。”

“那这样吧，我去敲门，你守在他窗面。假如他窗，你就擒住他。”

他循着那最亮影上楼，发现它来自205室。每间公寓都装有防盗门和猫。他不能直接推门而，虽然灵薄狱中的门没有上锁，但当他推开门时，现实世界中的门也会一并打开。假如文森特・贝德沃思发现况不对，很可能夺门而逃。

多米尼克返回现实世界，将自己的发现告诉克里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