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说得很有准，也不至于让对方太难看，张舒在心里默默地给自己了个赞。

“这小伙长得不耐看的。”张导自认讲的十分委婉。

长得好看难是我的错吗？秦亿显然不能够接受这个理由。

他只是默默地看了会对方的脸，把对方愣是看得心里发慌才慢悠悠的开了：“不知张导有没有看过、、、、这几电视剧？”

很。张舒又盯着秦亿的脸看了一会，然后找了一个借：“我觉得你长得太好看了。”

他拉长了一张脸，了个停的手势：“停停停，这些已经足够了，你讲这些是想和我表达什么？”

光是这么一句自然不能说服秦亿了，张舒在说完这句话后又开始侃侃而谈：“我这个片呢，虽然不是那种想到国际上得个大奖的那种片，但也比那种青文艺片要求很多。演员的脸太好了的话，会让观众忽略演员本的特质，只记得看他的脸了，片的容反而没关注。作为一个导演，这我非常不希望能够看到的事。”

秦亿摆了摆手：“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他动手机的锁屏用千度搜了一自己先前的代表作，然后随便地指了一张剧照，“张导觉得这张剧照里的人容貌如何？”

秦亿没回答他这个问题，反而反问了一句：“我对张导了解这么多，那张导对我了解多少？”

张舒愣了一：“我有听说过，不过没有看过。”他对电影很了解，但对电视剧不怎么关注，更何况，“一个演员，能够演好电视剧不代表他就能演好电影。”拍电影和拍电视剧是很不一样的，成功的电视剧演员演电影失败的也有不少。

要是那些名气足够的大明星，不需要刻意的了解他也能知大概，今天来这里一个是因为制片方的要求，一个是看江河的人

张舒显然被他这个问题给问得噎住，他对秦亿确实不够了解，这些年他已经成了名导演，都是这些演员自己找上门来求他，哪里需要他去花时间花功夫来了解合作的对象。

张舒搞不清楚他是什么讨论，但还是顺着那修长的手指指的方向看了过去。从剧照来看，这自一民国谍剧，剧中的人着一那个时期的瓜帽，穿着有些泛黄的灰长褂，中指和指之间夹着一支油光亮的烟斗，他的神迷茫，脸蜡黄，鼻虽然，但鼻翼两边的大大的雀斑抵消了这张面孔上难得的一个优。

秦亿意识的从袋里掏东西，手放到桌面的时候突然想起来他把江河给的资料给石靖之的小外套里了，-好在他记忆力足够好，还记得上写的那些资料：“张舒，原名：张红伟，别：男，年龄：四十七岁，曾经执导过获得2067年金鸟奖，2064年执导得到奥特最佳导演奖提名……”

“这个也是我。”看到对方一脸“你在逗我”的表，秦亿又指了指剧照的那一行小字。上面的的确确是写着秦亿的艺名“秦韶”这两个字。

☆、第27章被坑一把

秦亿念了十几条，他念前的时候张舒面上还有些得意，到后秦亿把他详细的资料越抖越多，当年小年轻时候的黑历史都抖来的时候，张舒面上就不大自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