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了一会儿“第一次”指的是什么，叶闪闪语气快地回答，“不痛啊，很舒服，超级舒服！但我哥他以为我会很痛，所以了很多准备！”他想了想又补充，“不过这可能是因为我质的原因，我后来查过资料，据说第一次基本上都会很痛，必须要好准备才行。”

戚长安的手指顿了顿，才微微动作，随后就到了一湿的温。他不敢再动，手还是放在锁孔的旁

徐洛阳笑起来，“没有冒，是有很严肃的事问你。”

挂电话之前，叶闪闪还神神秘秘地，和地接一样，“生日礼我次见面亲自送给你！还有就是，我准备在零的时候第一个发微博祝你生日快乐，你帮我拖住你家长安，为我争取时间，可以吗？”

他重新将视线对上戚长安，“你……”徐洛阳停来，伸手又去关了灯，才把后面半句话说了来，“你要不要检查一，我有没有现什么变化？”说完，他抓着戚长安的手，探衣服里，慢慢放到了锁孔旁边，声音很轻，“你……觉一。”

“闪闪，”徐洛阳意识地侧过，不让戚长安看到他的型。轻轻咳了两声，他正想说话，就听叶闪闪在问，“你怎么啦？冒了？”

这种紧张，一直持续到睡觉。徐洛阳紧闭着睛，觉戚长安掀开被的一角，从另一边上到了床上，他讷讷地开，“光……有一刺，长安你可以先把灯关了吗？”

正想直接一鼓作气亲上去，徐洛阳就发现，戚长安的动作比他更快――他的额被亲了一，然后是戚长安低沉又磁的声音，“我的闹闹生日快乐。”

戚长安依言关了灯。

“资料我也查过，但说什么的都有。”徐洛阳把手揣在袋里，又有些懊恼――叶闪闪的质完全没有可参考，自己果然是傻了！但他心里紧张的，又乱七八糟地聊了十几分钟，才挂断电话。

觉得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要直面同问题，于是徐洛阳问得很直白，“你和你家越的第一次，痛吗？”

“你去洗澡的时候。”

等待电话接通的空隙，他还透过落地窗的玻璃，朝沙发上坐着的戚长安单手比了一个心。这时，听筒里传来了问询的声音，“洛阳？”

黑暗限制了视觉，同时也扩大了其余的官，特别是徐洛阳现在紧张得要死，更是-。察觉到对方的温在接近，他手指轻轻颤了颤，在心里不断告诉自己不要紧张不要紧张。

发了关键字“洗澡”，徐洛阳耳朵一，把信放到了床柜上，不自觉地，声音就低了来，“我……我明天再看。”

“好！”

钟表盘上的三针同时指向“12”，一秒，就已经属于六月一号了。

结束通话之后，徐洛阳着手机敲了敲自己的――完了，竟然更紧张了！

徐洛阳被打断，刚蓄积起来的勇气瞬间跑了一半。等戚长安递过来一封信，剩的一半勇气也跑没了。

叶闪闪的语气也跟着严肃起来，紧张兮兮地，“你说！”

阳台打电话。

重新打开床灯，徐洛阳把信封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遍，手指尖划过信封面上写着的“致我的闹闹”，他偏看戚长安，“你……什么时候写的啊？我们明明一直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