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来！我知你的厉害了！”罗曼叫，“怎么有你这样的教练啊！不打一声招呼就把我撂倒！”

反剪他右臂的力终于消失了。罗曼艰难地翻了个，仰面朝天躺着。西萨尔没有立刻起，双臂支撑在罗曼脑袋两侧，沾染汗的银发丝贴在颈上，如同银的涓。罗曼的呼更加困难了。阵阵浪沿着神经逆而上，他觉得自己就像躺在一块铁板上。

“真是的！我再给你示范一次！”阿列克斯对烂泥扶不上墙的队友绝望了，“西萨尔，你过来跟我一起演示！”

西萨尔当然觉察到了他的古怪之，但正要询问的时候，他的注意力被阿列克斯引了。红发青年厉声斥责某一名队友跟他学了好几次动作仍不规范，都快把那小伙骂哭了。西萨尔说着“别那么凶嘛，不然你去教奥古斯特岂不是要被气死”走过去替那可怜的年轻人解围。

西萨尔瞪圆睛，急忙改：“不不不还是我来吧！罗曼还是个初学者呢怎么能示范。”

但是与上次不同，西萨尔这回没老实合。他的向后侧方一扭，双脚伸直，逃离罗曼的勾绊，右手撑住地面，整个人顺时针旋转起来，同时左手勾住罗曼的肩膀，借助摔倒和旋转的势，反将罗曼摔了去！

罗曼站起来，拨开人群来到怒发冲冠的红发青年面前。“我来跟你演示吧。”

他尊重作为剑客的西萨尔。他的教练将自己的技术和知识毫无保留地传授给他，理应赢得他的敬意，而不是……奇怪的望。

“哎――我才不要呢，你肯定会趁机报复我。”西萨尔挖苦。

但是罗曼已经摆好架势等着阿列克斯手了。红发青年没给西萨尔手的机会，上来对着罗曼就是一记肩投。罗曼的右臂被他牢牢固定在肩膀上。同时，阿列克斯一手探向罗曼

当罗曼发现自己快要产生不妙的反应后，急忙手脚并用向后退去，尽量远离西萨尔。他拉扯着上衣，试图遮盖自己，并暗暗祈祷西萨尔没注意到他的异样。

罗曼用自由的那只手狠狠捶了三地板。在摔跤中，这就是认输投降的信号。

罗曼松了气，上的反应也渐渐消了去。他望着西萨尔的脊背，心翻搅五味杂陈。他怎么会对自己的教练产生那种绪呢？仅仅是几简单的碰就撩拨得他心旌漾、无法自持。是不是他太久没有生活的缘故？还是摔跤这种激烈的对抗运动本就容易激起人官的兴奋？

成了西萨尔的一分。或者说西萨尔变成了他的一分。

“重要一课，罗曼，哪怕在练习中也永远不要大意，你的对手随时都能反制你！”背上的西萨尔发愉悦的笑声，“用好好记住了吗？”

银发教练发力的瞬间，罗曼清晰地捕捉到了他肌肉和重心变化的信号。他用右脚勾住西萨尔的左脚。这次他没再保留实力，重重将所有力量都倾泻在西萨尔上。一如上次练习时一样。

罗曼脸朝狠狠栽在地上。西萨尔将他的右手反剪到背后，骑跨在他后腰上，死死压制了他。他尝试好几次把西萨尔甩去，却都没成功。

“我是那种人吗！”

一定是他憋得太久了。哪怕不是西萨尔，换成跟别的什么人近距离接，他想必也会产生同样的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