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去个检查，但是大城市的医院程序太复杂了，你有没有认识的私人医生可以帮我的？”他其实怕的不是程序复杂，是因为自己的况不合常理，没办法拿份证给医院登记。

称过重，再去量腹围听胎心，肖志平有不放心还了一次彩超。

散步走到两个街区以外的路，肖志平走一个公用电话亭，投币开始拨号，然后对着听筒说：“你好，我是严楚楚。”

胎儿的五官隐约能看清了，小手小脚蜷在那里，已经有了孩的样。他看着看着，心中涌起一种莫名的动，这就是他的孩，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一个人的，他不会让严翘楚伤害到它，也不会让严翘楚抢走它。原本是否要生肖志平还是有所犹豫的，但此时此刻看着彩超图，他觉得无论用什么来换这个孩自己都是不肯的了。

“谢谢你了，李医生。”他真诚地谢。

李云柯知肖志平境艰难，自己能帮到的也只有这样了。他心底的苦涩，故作轻松地说，“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对面的人一就听了他的声音，有些激动地说：“你现在怎么样了？一切都还好吗？”

肖志平用假名建了产检档案，挂了当天门诊医生的号，并不需要排队等便可以直接诊室。他心愉悦地走去，这里果然比公立医院方便多了。

肖志平放听筒，回家时专门去了一附近的小商场，在容专柜买了一套化妆品，顺便还买了条长袖长摆的裙。

而这样不问背景的医院对于他来说简直不能再适合。

他走诊室的时候还是满心概，坐在大厅的座椅上再次仔

大概怀孕了比较容易嗜睡，肖志平第二天还是睡到大中午，起来的时候严翘楚已经不在了。他懒懒散散地去洗漱，叫外卖，看书到傍晚然后去散步，一都不觉得空虚寂寞无聊。他想，果然这样才算是被包养的人生，自己那七年都是白活了。

第二天一早，他带着全副装备了门，在公共厕所的隔间里完成了变装，再次扮成孕妇大摇大摆地找到李云柯介绍的私人诊所。

李云柯很快告诉他一个私家诊所的联系电话，不用报介绍人的名字，去检查亦不需要告知份，肖志平对此十分满意。

肖志平抬手挡住脸，低低地笑了起来，“谢谢关心，谈不上好，也不算差，只是有件事有麻烦，想了想也只能拜托李医生你了。”

看着肖志平安静的睡颜，严翘楚想，他也不知要拿这个人怎么办好了。

这家诊所看起来比肖志平想象的还要端，说是诊所其实并不确切，可以算作定位独特的私家医院了。宽敞的走廊里几乎见不到人，偶尔有人走过，大都是着墨镜压低帽檐的，肖志平看在里心中大致有了猜测，来这里就诊的不是准备分娩还是要人，多半都是见不得人的有钱人。

关于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决定权从来不在肖志平的手里。严翘楚原先想得很好，自己若是还喜，就留着他，若是哪一天不喜了，随时放他自由。而现在让严翘楚疼的是，肖志平大概是因为受了刺激，变得一都不可了，自己居然还是不愿放手。

“嗯，你说。”李云柯的语气中满是关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