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他觉得自己真是脑容量有限，每天想李臻然的时候比想他自己死因的时候还多，就好像他生命的重心在慢慢偏移，报仇这件事变得不如李臻然带个女人回家这种事重要了，他觉得自己不能够继续这么去。

严修杰神也有几分茫然，“我不知。”

“李先生？”严修杰叫了他一声。

李臻若接过手机和份证，最后还是把信用卡也接了过来，他现在没有心对李团这个名字到难堪，只是拉开副驾驶车门坐了去。

李臻若脑袋里一想了许多事，他很奇怪为什么李臻然会让严修杰过来，恐怕不只是以为他是来查李臻若死因，所以特意让他以前的助理过来吧？

李臻若恍然回过神，问：“你叫我什么？”

在我面前？”

李臻然叫严修杰带给他的话，这是李臻然在示弱了，那天他明明说给他最后一个选择的机会，而他选择了放弃。以李臻然的格，应该再也不他了才是，却偏偏还叫了严修杰来找他。

一路上，李臻若除了偶尔告诉严修杰路怎么走，其他时候都维持着沉默，严修杰也不说话，默默地开车。

说完，他拿过放在副驾驶的文件袋，把里面的份证和手机都拿给李臻若，然后是一张信用卡，他说：“二少说可以取现。”

总觉得李臻然可能是在怀疑他的份了。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的？明明他跟李臻然坦白自己在查李臻若死因的时候，李臻然还一副被欺骗了般的气愤模样。

李臻若想的最多的，还是关于李臻然的事。

严修杰迟疑一，说：“二少说你的名字叫李团，他还让我把你的份证和手机都带过来了。”

李臻若手指夹着信用卡晃了晃，说：“算了，不说这些，你开车吧，我要去找人。”

“他还说了什么吗？”李臻若问。

李臻若车，严修杰则把车倒院里，停在院右侧。

李臻若看着他，还是带着疑惑，“为什么是你而不是华毅？”

没有人回应，他退后一步朝楼上望

小楼的门依然锁着，李臻若不太确定家里是不是有人，他走上前去敲了一房门。

严修杰说：“他说，叫你玩够了记得回家。”

严修杰仍然是苦笑着，这次没有回答。

严修杰于是不再多说，发动了汽车。

可是又能怎么样呢？不见不想，他真的能狠这个心吗？

严修杰苦笑一，“我不知，关于二少的私事我都不清楚，他就是叫我过来照看你，顺便带几句话。”

“带几句话？”李臻若看他一，“不是偷偷照看我吗？他知我会发现你？”

这时，严修杰已经把车开上了小路，李臻若回过神来，给他指路让他一直开到了吴阿姨家的两层小楼前面。

严修杰有些不好意思，“因为你拒绝了那个司机，我给二少打电话说你可能是察觉我了，他便叫我主动来找你。”

李臻若手指摩挲着信用卡表面凸起的数字，缓缓从左摸到右，最后停来，问严修杰：“他女朋友呢？”

可能他们本来不该这么不清不楚地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