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叫约会。”顾臻云淡风轻地回答。

祁则晟沉默了一，才说：“你对他倒有信心。”

祁则晟却并不为所动，只带着看上去有讥讽的笑意说：“有什么事比陪客更需要你忙的？”

顾臻叹了一气，说：“……祁老板，我很忙。”

到的时候你一血淋淋地倒在他上。”

顾臻听着这有鲜明指向意味的开场白，无奈之，吐槽：“你知不知现在你只要开，我就差不多能猜到你接来会说什么了？我还想问你这样活得快活吗？把有限的生命投到无限地给微白添堵之中？”

祁则晟见他这样坦然而肯定，神态

顾臻打断他：“微白本对她没有任何意思。如果可以选择，他大概还宁愿跟我换一位置……你知的，他讨厌女人。”

他交代了助理几句话，便跟着祁则晟上了车――顾臻猜到了对方应该是有话要说。

于是过多的顾忌难免令他缚手缚脚，因而心力交瘁。

祁则晟顿时沉了脸，说：“别胡说！我可没有特意想找他麻烦。”

结果上车之后，祁则晟就开说：“你说你这样，活得快活吗？”

顾臻只好答应陪他去兜个风。

但是即使如此，大大小小的麻烦也着实不少。

偏偏这个时候祁则晟还来火上浇油。他之前已经试图挑拨顾臻好几次，问他“你为季微白这样忍耐，值得吗？”顾臻就回答他：“值不值得，我自己心里清楚就行了。”

这话连鬼都不信。

“那不叫约会叫什么？”祁则晟笑，“孤男寡女，四游玩……”

之所以没有那样，不过是因为考虑到这样的法太过刻毒……顾臻并不想把这种手段用在季微白的亲人上，更不希望让季家父母因此而记恨上他。

那天祁则晟在计划书上挑了半天刺,顾臻就知对方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了。那时他正因为王雨薇的现和挑拨被烦得焦烂额,完全没心跟祁则晟纠缠,可惜他们两之间的主动权从一开始就没有在顾臻手上过,所以如果祁则晟持要找麻烦，顾臻就算神再疲惫心再不耐烦，也只有接着。

“当然。”顾臻毫不犹豫地回答。

……这是那时候的事。

祁则晟不带愉悦味地哼笑了一声：“你知吗？这半个月你在忙着应对季家和王家刁难和主持项目的这段时间里面，季微白跟王雨薇约了几次会？”

顾臻便挑挑眉，说：“那你继续说。”

祁则晟便懒洋洋地说：“哎呀，看文件看得疼，陪我去兜个风吧。”

那段时间的事整个对顾臻来说都糟透了，王雨薇事没有底线，季父却只把她当天真无邪的小女孩，三番两次帮她给顾臻添乱。如果不是季微白在立场上态度足够决，顾臻很有可能当时在集团中就变得使唤不动人。

其实王雨薇本并不是很厉害的人，她的棘手之就在于背景和季父季母的支持。当时如果顾臻心狠，针对她的格弱设计几个小陷阱，基本上轻轻松松就可以整得对方翻不了。

这样争论了几次，祁则晟的耐心似乎也差不多快到了极限。那天他挑刺挑了个把个钟，顾臻最后还是忍不住开问了：“你到底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