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提这个还好，一提李一泽顿时不兴了，立刻放巾：“那你自己。”

彭彧：“……”

彭彧假装没听见前面那句：“一个包吃包住还不会遇到危险的地方——怎么样，要不要来？”

滋味：“话说你都被人类抓过一次，现在怎么还这么放心地跟我们走？”

猫妖眨了眨：“你要听实话吗？”

单甲应了一声，忙不迭地再次穿墙溜之大吉，彭彧盯着他已经消失的背影：“斗途这几个徒弟还真是天赋异禀啊，这个穿山甲能穿墙，那个黄鼠狼会算命……就是姓徐的到底有什么本事？收妖人还没有妖厉害，以后怎么收妖……”

她又从窗台上来，叼起衣服就要跑房间，彭彧一转珠，言拦住她：“等等，既然你没有地方可去，那……要不要来我的幼儿园报啊？”

他故意一个惊讶的表：“我哪里长得不像好人？”

猫妖歪着脑袋想了想：“你……实际上是个好人，但是长得……确实不太像。”

单甲脚步一顿：“真的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什么都没看见，也不会往外说的。”

“当然。”

“自己去冰箱里找，”李一泽说，“别来了。”

“就是这个表最不像好人了，”猫妖低声说，“幼儿园是什么地方？”

单甲默默垂：“不好意思，走错房间了。”

“……这不是重，”彭彧哭笑不得，“我是想问，你到底是穿山甲还是穿墙甲？”

小猫妖浑一抖，就地化成一只小白猫窜到窗台上去了，随后才后知后觉地扭过：“啊……衣服。”

一时间六目相对，场面无比尴尬，彭彧不安分的爪还搭在李一泽间，本来快闭上的睛又惊得睁大了：“你……怎么来的？”

李一泽打量他一番：“难怪你可以在黑市里来去自如，我之前还好奇你到底是怎么混去的，不过……次别再走错门了。”

“好的喵。”

他越说声音越小，困意上涌，终于忍不住想要睡了。李一泽在他旁边躺来：“跟你说件事。”

彭彧坐起，好像十分享受她的“夸奖”，角微微地勾了起来：“所以在你里……我是个好人？”

小白猫颠颠地跑开，并拿后爪帮他们带上了门。彭彧捉住某只在自己脑袋上乱的爪，无奈说：“别了别了，你掉了几，想把我也秃吗？”

“哎，别这样……”彭彧翻过，拿胳膊搭在他上，睛已经睁不开了，“睡觉吧，有什么事明天再……”

白猫耳朵一抖，明显有心动，她甩了甩尾巴：“可以是可以，但是……现在就很饿，可以预支吗？”

“……说。”

“嗯？”

他话到一半，李一泽却觉到什么似的，扭看去，只见墙面一阵波似的晃动，单甲左胳膊缠着一只长尾巴的穿山甲，右手提着一个麻袋：“我回来……”

单甲回过，一本正经地回答：“都可以，只要是有土的地方我都能穿。”

“你的助听

“唔，”猫妖想了想说，“其实我们妖，是可以区分好人和坏人的，或者是闻，或者是看，不过有的时候也会判断失误，因为人类实在是太复杂了。”

他说完就要转再穿墙去，彭彧赶紧拦住他：“你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