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啊哥，您这到底啥意思啊？怎么就突然结束话题了？

青少女：我，亲妹妹，打钱，外卖。

“你当我三岁小孩儿呢。”

DZ：。

段章又开了一瓶新的清酒，只不过他打开酒柜的时候，才发现新添的一箱酒已经去了大半。嫌疑犯不作他想，就是坐在位置上嘴角笑似乎在等着他发问的司年。

DZ：没钱，去隔。

章宁看着段章的回话，

段章给他拿来拖鞋，说：“三岁小孩儿需要选择题，而你可以两个都吃。”

刘婶在旁看得忧心，她虽然知司年是法力通天的大妖怪，几天不吃都无关紧要。可司年这张年轻的脸总让她不由自主地就当成晚辈来看，这吃饭总不好好吃，可怎么行？

司年当然明白，但他没立刻给答案，只淡定的看着鬼差，说：“先找到他的尸骨，其他再议。”

青少女：哥，你最近差吗？为什么家里一吃的都没有？

司年总是不信他的鬼话，可想起王厨和刘婶的工资还是段章给开的，便也默许了。

段章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司年这幅罕见的沉思模样。至于为什么说是“回来”，因为他昨天说家里的厨请假回老家了，没人给他饭，于是顺理成章地跑来请司年收留。

屠夫司年，力证自己并没有那么好哄。

DZ：没。

。生魂会变死魂，良魂会变凶魂，以后再想投胎就难了。”

段章剥了两只虾放在小瓷碗里，推到司年面前。司年总算吃了两，又喝了碗汤，便不再吃了。

鬼差没办法，只能应。他原想偷个懒，不想找尸骨了，万一这孩是被人挫骨扬灰了呢，找都没地儿找。可司年开了，他可不敢说个“不”字。

“在想什么？”段章极其自然地脱外套，挂在门的衣架上。

“好，你没有。”

段章瞧着这兴师问罪的态度，笑了笑，说：“我记得你昨天说想吃虾。”

但他从不先行离席，坐在那儿小小地喝着酒，悠然自得。

司年眯起：“我没有。”

打发走鬼差，司年盘坐在沙发上，又蹙眉想了好久，却还是没能想起任何有关阿吉的事来。

这时，刘婶来喊开饭了。司年才纡尊降贵地站起来，穿着拖鞋踢踏踢踏地走到饭厅，跟段章面对面坐。

段章一直待到八，才姗姗离去。如是一直过了好几天，段章的厨丝毫没有要回来的迹象，倒是章宁又来了，喊着肚饿风风火火地跑厨房，面对冷锅冷灶一脸懵。

这倒是个好主意。

“没意思。”司年夹了一块鱼肉，吃嘴里却觉得不怎么合胃。他最近喜好辛辣，这鲈鱼却是清蒸的，总觉得少了滋味。

可段章偏偏不问。

青少女：？？？

司年抬看着他，注意力一从平吉转到了他上，双手环，面无表：“我想吃鲈鱼，你为什么打电话回来跟刘婶说要虾？”

平吉，这也是个陌生的名字。

属于司年的夜晚，总是泛着酒香的。

鬼差没把话说重，但最差的后果他不说司年也明白。留人世有违天，阿吉本是为人所害，是该受天怜悯的一方，但如果他不肯，便是逆行，以后如果了什么问题，那是要受业火惩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