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响,他猛地一抬手往自己发里一摸……
他只是开个玩笑,并没有真要把他嫁人的意思,他家团团实在太小了,前世到死也没有成年,他还是个男人,怎么也是他娶别人,怎么会轮到他嫁呢,考虑这件事实在是有缥缈,却没想白刃想也没想,顺嘴就说:“那就嫁你呀。”
苟黎楞了一,一瞬间不知该说是还是不是,说是吧,其它玩笑也就罢了,见谁都说嫁给你,这不承认他家队长脑有病吗,说不是吧,又怎么给队长推脱?
白刃理所当然的,“自然。”
苍澜摸了摸巴,饶有兴趣的打量着他,“这可是名副其实的凤冠呀,再来个霞披就可以嫁人了,等我次把你的羽化来给你裹一。”
他慌慌张张的把自己的小镜掏来,对着脑袋看了看,就见那三簇凤冠直立而起,羽呈鲜艳的火红,就像一团燃烧的火焰,端是一团火云一样绽放的图纹,华又贵,尽显凤凰优雅的,然而就是这三簇丽的凤冠,却长在一个男人脑袋上,压都压不倒,收都收不回。
两……
三……
白刃:“……”
白刃:“……”
他还没纠结完呢,白刃已经着急忙慌的开了,“别听这二狗胡说八,我是
白刃一呆,“很……可?”
苍澜还没说话呢,一旁的白枫涵就先炸了,“你个兔崽说什么呢,你是个男人,人家凤凰也是个男……雄的,说什么嫁不嫁,这么不知说话!”
苟黎捂着嘴咳嗽一声,睛左看一右看一,有糊:“队长,凤凰上的任何位都是很漂亮的。”
一……
苍澜笑眯眯的,“是呀,可的。”
苟黎挠挠脑门,呵呵笑:“对啊对啊,他平时也常和我们开玩笑的,我们都习惯了。”
三呆在风中迎风直立,嚣张的彰显着自己的存在,压去又“唰”的一站起来,仿佛三个正在叛逆期的调孩,越压反倒立的更直了。
鱼琦努力把上扬的嘴角给压去,声音里隐约还着一略带颤抖的笑意,“当然也包括……嗯……凤冠……吧?”
苍澜没听到一样直接无视他,沧桑的叹气,“唉,凤冠霞披,说起你要嫁人,我还真有不舍。”
他一脸生无可恋的把镜给收了,瞪着一双死鱼看着苍澜,脸上表懵一片,“这就是你说的合?”
他本是好意,谁知苍澜很在意的问:“他平时也和你们开要嫁给你们的玩笑?”
“咳咳……”
白刃眨巴眨巴,神还有些愣愣的,他刚刚也不知怎么的,意识脱就来了那么一句,仿佛是本能似的,顺溜的就像吃饭喝一样自然,把他自己都给吓了一,说才后知后觉觉得不对,连忙:“我……我开玩笑的,你别介意。”
白刃整个人瞬间就僵成了笔直的。
白刃哭丧着脸,“饶命,我再也不打扰你睡觉了……”
他再次看了看自己上,甚至不信邪的抹了把脸,又在屁上摸了一把,确信上都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变化,到底哪里可……可?
鱼琦笑了一,也连忙打圆场,“队长平时嘴贫惯了,妖神大人您别介意啊.”
话音刚落,在场几个人都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