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礼貌，栾舟把自己的手机号留给了女孩，让她有事联系，姑娘家家脸又不方便见人，有什么事交代他一声就行。

栾舟只好让女孩先等会，自己去办院，谁知院比院还简单，本不需要办理，开单的大妈气势人，比划着说：

女生活脱脱一行走的人偶，鼓起的额像寿星公，鼻突兀地镶在脸上，花嘟嘟唇面是尖的能凿地的巴。

刚完手术两只睛的像桃，还盖着层厚纱布，栾舟陪她在病房里坐了会，随便问了几句有没有什么不舒服之类的，不一会，就有护士来赶他们，说病房不够，刚来俩脂的急着住呢，让他们没事就院吧。

栾舟松了气，应该是个小手术，他主动拉过女孩的手，一回有种牺牲相的觉，

本以为天上掉了块馅饼，结果是块铁饼，栾舟钱还没捂，安琪那边就事了。

“小伙，看见左手边那大门没，从那走去就行了，还院手续，多新鲜呐。”

栾舟一阵无语，只好带着半瞎的安琪小了院，她是附近职的学生，到寝室楼后还不住向栾舟谢，说什么谢谢他肯陪自己，终于有人能理解了云云，栾舟有不好意思，觉得这钱赚得真容易，晃晃悠悠一上午，两千块就到手了。

女生不太敢直视他的睛，低绞着裙摆，声音细的跟蚊哼哼似的：

就跟栾舟交换了微信，两人算是正式认识了：

“你...要整哪？”

俩人随便吃了就告别了，栾舟窝回租屋，开始在app里接单，还真让老板娘给说中了，他的个人私信箱空前火，跟他的微博完全成反比。

最终，他选中了一位网名为“安琪宝贝”的女生，作为他第一名顾客。

栾舟嘴角搐了半天，才问来第一句话：

不自然地咳嗽一声，：“那走吧？”

栾舟：“...你以为自己看着很正常吗。”

“双...双。”

她回寝室后状况越来越差，到该拆线的时候，睛已经红地快睁不开了，呲着一条去找医院

“我叫Mario,法国混东北的，中国菜太他妈好吃了，来你们这留学几个月就给老吃穷了，我寻思着这不行啊，刚来就问家里要钱，这不找削呢么，想随便踅摸个工作先着，就找到这了，白瞎了老鼓捣一晚上的造型，还没应聘上。不过你看着就像吃这碗饭的，我也算个好事。天老爷，那一屋我就瞅着咱俩像正常人！”

栾同志的还有一个副业是自由撰稿人，平时就在微博更自己写的睡前故事、心灵鸡汤什么的，想个冷文艺且粉丝众多的读博主，但奈何事与愿违，可能是写作风格太厌世，整个主页就是个大写的“丧”，从中写到大学，一直不温不火、半死不活，粉丝数迟迟破不了一万大关。

虚荣心终于在别得到满足，栾舟开始对这份工作产生了，在私信里认真筛选起来。

两人直接约在整形医院见面，即使了心理建设，第一栾舟还是有被吓到。

整个过程比栾舟想象中要简单得多，好歹是个手术，居然连血化验都不用，交了费就上手术台，个把小时，安琪小就横着被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