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回过神后，宋微言问，“你怕了？”

他怕了这个原本比他还要弱一的对手，也怕了自己可能会被远远抛的未来。他更怕自己被这么抛之后，会一直停留在原地看着那已经望不见人影了的前路发愣，怕自己此后彻底衰颓，没有存……

到左天行的心绪浮动，转过来顺着左天行的目光看见方世界里的净涪佛。那一刻，他底也有微薄的涟漪浮起，像是想起了那久远的过去。

宋微言嗤笑了一声，问：“你知，天剑宗开宗立派时候，景浩界是个什么形吗？”

哪怕在当年的他看来，飞升也不过就是他人生中必定会迈过去的一门槛。对于别人来说可望而不可及，更甚至是连想都不敢想的梦，是他只需要就班地修行，就能够到达的地方。

左天行曾为门魁首，门这样艰难的历史，他自然也都是知的。但现在，他半分没有提起，只是在一旁沉默地听。

左天行面一动，转望向宋微言。

他确实是有怕了。

景浩界世界中有些记录，他如果真的想知更多，他在世界之外也有友人，他的宗门和世界对此也有所记载，他完全可以得到他想要的信息，不过左天行都只是简单地翻看过，确认一大致的去，就没有再留意了。

不对？当然不对。

左天行一时没能回神，半响之后，才像是听见了宋微言的问题，开始个思索的表。

宋微言没有特意渲染，也没有着意淡化，他只是用平白的语言将他其实也堪称传奇的过往一一来。

是的，他当年就是这样想的。他还想过要跟杨姝一起飞升，如果杨姝修为追不上他，他可以稍稍压制一，等待杨姝的靠近。

“世界之中，遍地佛国，所有百姓开必称阿弥陀……以世界之大，却找不着一修立足之地，所有修或隐府，或藏凡俗，连都不能冒……修都是如此，更别说剑修……”

左天行作为曾经的门魁首，景浩界世界的天命之，在他那已经成了泡沫的千年人生里，他真是什么好都见识过，什么风光都验过，但唯有飞升，是他无比向往而未曾真正达成过的计划。

他本来以为那不会是什么大问题，但现在听宋祖师话里的意思，似乎不对？

“景浩界是三千小世界中的一个，而从小世界飞升去的修士，不是中千世界继续修行，就是在外间混沌海中浪……”

第691章醒来

宋微言并没有促他，等了一会儿，等到左天行真正开始思考之后，他才将当时的景浩界形描述了一遍。

所谓飞升，其实本就是修士的修为与境界已经超了本世界所能承载、容纳的地步，不得不将修士送世界

左天行没有回答。

说完之后，宋微言也没问左天行想，他顿了一顿之后，又问：“世人都飞升好，修士更是渴望着渡劫飞升，但你又是否想过，修士飞升之后，过的都是什么日？”

所以飞升他想过，也想过很多次，但飞升之后的日……

宋微言单只看左天行的神，就知左天行这时候都在想些什么了。

宋微言偏看去，见左天行脸上竟然现了几分微弱的瑟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