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

俞游歌知他们有时候看起来完全相反，有时候却又很像。

斯塔夫医生惋惜地放石膏，拿起了办公桌上放着的病历资料递给程于非：“你们宝贝选手的记录都在这里了，要不是我们医院跟你们俱乐有合作，这些宝贵资料真的是不想给你们看。之后他的复健交给你和索莎完全就可以了，说实话，哈维・寇尔森在这方面真是舍得花钱，你们那里有的设施居然比我们的还靠谱。”

“跟她说，等她把上学时候欠我的十加元还我，我就更好了。”斯塔夫医生开门送客。当然，等他们俩真的要走的时候，医生还不忘给俞游歌说：“小小鱼要加油好好哦，我们都对你的金牌很期待的。还有，我们一也不想再在这间办公室看到你。”

斯塔夫医生举着拆来的厚重石膏问他：“需要我签个名给你留个纪念吗？”

这位斯塔夫医生年纪不轻了，据说是索莎女士当年的同班同学，可能是因为这个缘故，斯塔夫医生从最开始帮他治到现在给他拆石膏，举手投足之间那种脆的风格总让俞游歌想起索莎女士，当然程于非现在的工作风格也开始向他们这样靠拢了。

程于非笑着接过来：“索莎老师让我替她向您问好。”

小程哥话少，习惯和陌生人在安全的社交距离交谈，自己话倒是多，不对着谁都能说个不停，可是他们在私里又是奇一致的安静，各自霸占沙发的一角，或者看书，或者看电影，或者打游戏。了家门，自己又是那个在冰场上肆意放飞的男单选手，小程哥又是那个能帮他们解决一切问题的利落医生。

虽然这条路走过无数次了，但是这是第一次他和程于非单独走这条路。小程哥开着车，他坐在副驾看街景，两个人都不说话，气氛一也不会尴尬，像是有一个奇异的磁场牵引着他们，保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

“到了。”

然后闭上了嘴不再惹她了。坐在后座的两个小朋友缩成了两只鹌鹑，对视了一，都从对方睛里读了“千万不要和萌新司机聊天”的生活小Tip。

“甜吗？”俞游歌问他。

幸好今天和医生预约的时间比较早，路宽车少，危险概率大大降低。程于非开车开得稳，不像是个小萌新，俞游歌也就安心来，靠在座椅上，看外边一闪而过的树。

“我也觉得超甜。”

程于非的声音把俞游歌的思绪从家里拉回医院门。他搭着程于非的手了车，撑着拐杖一路蹦了医院大门，前台的小护士早就认识他了，愉快地招呼他一句，领着他去了医生的办公室。

从家里去医院的这条路，已经走了很多次了。俞游歌甚至都记得他们会经过四个红绿灯，在最长的那条直行路上有一个汉堡店，在最后一个右转之后会看到一个7-11便利店，医院就在便利店的对面。

俞游歌疯狂摆手拒绝：“别了别了，这辈我都不想再看见这东西了。”

俞游歌说完这句话，伸手拉住了程于非的手，他又接着说：“我的脚还走不稳，你要好好拉住我啊。”

程于非，仔细牵好他的

离开医院之前，前台小护士给俞游歌了两块糖当康复礼，俞游歌自己吃了一颗，往程于非嘴里了另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