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酒的刺激还残留在腔中，汤姆着气吐着，虽然完全不能适应这种他第一次尝试的饮料，还是伸着一只手阻拦托尼把他的酒杯拿走：“别拿走它，我能行！”

托尼面不改：“我十八岁。”

“小孩不能喝酒，尤其是你们俩，一个五岁，一个十六岁――不，想都不要想。”

汤姆还是觉得很不兴。托尼是麻瓜没错，但他也不是普通的麻瓜，像是彼得、安娜、托尔和洛基，他们也都不是普通人，要么变异，要么本不是地球人，更夸张的，还是神。

他们的生命，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

汤姆不由得痛斥：“这也太厚脸了！”

“加油汤姆！”小汤姆在旁边呼雀跃。

“那汤姆生我的时候二十一岁。”小汤姆扳着手指，又问托尼，“Daddy，你多大了？”

……然后一全在托尼脸上。

神奇的是，尽汤姆和托尼是两个从到脚都没有任何地方相似或者观念契合的地方，他们两个却从来没有吵过架。同居生活里他们像是两块形状奇葩却意外吻合的拼图，相起来温和且随意。

“等等等等！”小汤姆声，“我五岁了，汤姆十六岁，十六减五等于十一，汤姆十一岁就生的我吗？汤姆好厉害！”

托尼：“……是的，你能。”

他们在敦麻瓜界已经生活了将近半年，小汤姆没有在他的拳击课上再惹麻烦，听说现在和怀特还是不错的朋友。

汤姆：“……”

转对上汤姆微微发怔的表，托尼朝他眨了眨单边睛，说：“这就是一次成功的儿童教育。”

托尼对自己的味从来没错过，汤姆端起酒杯，在小汤姆好奇的目光中嘴里一。

“我有一颗十八岁的心。”托尼给汤姆倒了一儿伏特加，想了想，又朝里添了儿，加了儿冰块，“这样你会更喜。”

“所以麻瓜的生命也是珍贵的。”托尼总结陈词。

一眨，时间又过去了三个多月，一九三一年的最后一天，是小汤姆的五岁生日。

他们在家里举办了一个小的party，没有邀请任何人，只是请了一位厨师了一桌大餐，还给小汤姆买了一个硕大的油糕，在十二月寒冷的天气里足以让三个人吃上三天。汤姆和小汤姆都甜，敦毫无节制的生活里，他们两个都胖了一圈。

托尼连忙。

他仍然觉得普通麻瓜就像蝼蚁，没什么需要特别珍惜的地方。

汤姆咬牙瞪着托尼：“不，是斯塔克先生说错了，我已经二十六岁了。”

“所以我能喝伏特加。”汤姆紧跟着。

小汤姆哈哈大笑起来，托尼无言地抹了抹脸：“告诉过你了小孩不要喝。”

这次汤姆学乖了，不直接喝去一，而是先尝试着用嘴唇挨上杯中的，再自

完全没想到小汤姆会想到这方面的托尼：“……”

托尼一喝掉杯里的伏特加，朝一大一小两个男孩摇了摇手指。

――汤姆当然意识不到，这是托尼事事对他妥协的结果，当然，除了对小汤姆的教育问题。年长者有足够的恋经验，和对这个男孩足够的，他不介意让自己还在成长中的男孩享受更多的迁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