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有个秀才，为了避祸带着妻躲了起来。后来，他们有了一个儿，他很聪明，秀才便教他读书识字，教他人，却就是不让他去考取功名。”

光秀努努嘴：“我是在给你捧场，说书先生说的燥却没有捧场的，也忒可怜了。”

光秀终于被他逗乐，“噗嗤”一笑，也还他一礼，：“先生别卖关，快说我哥怎么样了。”

玄王讲到这看了看光秀，发现他虽黯然着表，却是听的认真，微微一笑，继续讲：“然而他没有答应，他一心想像姜牙、周公旦那样一心辅佐皇上，一心为百姓、为朝廷效力，并无意拉帮结派，卷朝廷权贵纷争。”

“为什么？”

“你不想和他相认吗？”

光秀没吱声，也没动，只是将重心全依靠在自己上，玄王就当他是同意了。

“听众这么聪明，全让你猜了去，我这先生还真不好当。”

“……方才我是见到他在和郑别驾谈话，误打误撞认了他，却并没有上前和他相认，也没有让他发现我。”

“吏尚书主考课，定是没让我哥中。”光秀侧抬着，看向温柔地凝注着自己的玄王，“玄哥哥，你若是去说书，一定很赔钱。”

光秀搂紧玄王腰，柔声：“那我定是不会让你亏本买卖的。后来呢？我哥怎么样了？”

玄王拥抱住了他，让他枕在自己另一侧的肩上。光秀往玄王怀里埋了埋，似乎不想让玄王看见自己此时为难而动摇的表。黑麒麟识趣，便从玄王肩上，找了一张椅卧了上去。

“他很幸运，赴京赶考的路上恰巧碰上一桩让官府束手无策的命案，他只用三天便给破了。负责查案的官是吏尚书的门生，当官的赏识他，将他举荐给了吏尚书，希望他能成为吏尚书的门生，丰其羽翼，为其效力。”

光秀绕着手指，：“那我不嘴了，保证不嘴。先生快告诉我，我哥――哦

光秀摇摇：“玄哥哥，我……不想见他。”

“……不怪。我知玄哥哥瞒着不说是怕我一时接受不了。”光秀低垂，黑麒麟在他上站不稳，便顺势上了玄王肩，对他“咕噜”一声叫，似是在问他“你这是怎么了”一般，能听是关切的声调。

“我不知……”

玄王又叹一气，拉过他的手，攥在手心里。“纵然你不怪我，我也是不该。你们是亲兄弟，我本没有阻止你们相见的权利。”

“光秀，听我给你讲个故事好不好？”

北斗揖手：“玄王大人，那属先去办这件事。”然后又对着光秀行完礼，便立时退了，还顺便帮他们带好了门。

玄王笑笑：“我就说给你一个听众听，赔钱也甘愿。”

对玄王的了解，心想就是这么回事吧。

怀中的光秀稍微动了一，玄王安抚地捋着他的背，继续讲：“孩苦于满腹经纶，一腔抱负无施展，于是有一天他趁着家人不注意，偷偷离开了家。

玄王凝注着他，眸写满抱歉，轻叹一气：“你怪我吗？”

“开始对你哥兴趣了？”

玄王长长“嗯”了一声，认为有理，先松开他，后退两步，学着说书先生的模样躬揖手，笑：“那本先生谢小爷捧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