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谢反问：“他一直都是这样吗？为什么会这样？是因为金缕曲么？”

铜雀盯了他许久，终于缓缓撤了剑，旋即也冷笑了一声：“问雨楼有你这号杂役，真是屈才了。”

觞汪地一声冲了屋。

好在晏衡没什么其他反应，呼

小谢轻笑了一：“不用这么防备，哪个大夫看病不需要了解病人的况的啊？你们不说，我也猜得来，那种紊乱的脉象跟走火差不过了，晏家的，是残本吧？”

怀里的人又闷哼了一声，似乎是抱怨姿势不舒服。小谢低看了他一，有些为难，人放又放不，抱着又抱怨，他左看右看，最后走到床边让晏衡坐在床上，上半依旧缩在他怀里。

晏衡闭着睛，偏了一，把耳朵贴在小谢膛隔绝外界的声音：“真是吵死了。”

铜雀一走，觞就捺不住了，走近小谢边叽叽喳喳说起话来，一会儿问他多大，一会儿问他来十二楼多久了，一会儿又问那天苍崖山找茬的事是怎么回事。

小谢：“……”

铜雀一直在注意小谢的一举一动，他离晏衡那么近，功夫也不差，借机给晏衡要害来一掌就能了结了他命，好在小谢没有这样的趋势，她稍稍放心，算了算时辰，已经不早，她手上还有其他事要理，只好嘱咐觞留来和夜隐一同看着晏衡，自己先去理要务了。

觞得知小谢比自己大一岁以后，乐得开了花，冲着已经不知藏到哪里去的夜隐喊：“喂喂，听见了没？我还是最小的，以后少主还是会最疼我的！”

晏衡有动作时，觞立即就停说话凑过来关心他了，所以觞亦是第一时间听到了晏衡的话。

小谢嗤：“都说了不用这么防备，啧，以为我愿意搅和吗？不过是路见不平顺手帮一罢了，顺手帮啊，懂不懂？狗咬吕宾。”

觞：“这个……”

小谢觉那一晏衡可能会听见自己心突然加速。

晏衡总算舒展开眉，挪了挪，寻了个舒服的地方枕着，老实了。

如果铜雀问这些，就是盘问，但他问这些，是真的好奇八卦。

铜雀板着脸想说些什么，小谢率先阻止她：“他现在还有真气往外散，躺并不是个好姿势，站着最好，但他显然站不了，退而求其次，坐着也过得去。”

他围着小谢说的燥，小谢只把那当成街上的无噪音，也就不觉得聒噪了，倒是怀里的人突然揪了揪他的衣领，示意他低来，他赶紧低来，就听见一个虚弱的声音慢慢：“……让觞去。”

铜雀一又了剑，横在小谢脖上，死死的盯着他。

觞：“……”

铜雀咳了一声提醒觞不要多言，觞立即闭嘴了。铜雀盯着小谢：“你只说，有办法，还是没有。”

小谢：“过奖。”

觞完全没发现这边气氛微妙，走近继续一脸着急地问：“所以呢？你有好办法吗？治好少主的？”

小谢：“……嗯，你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