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绍阳喃喃唤了声司徒，那东西便应声钻他嘴里，碰着他嘴里的，两相缠绕，得涎溢唇角，慢慢颈。秦绍阳又起，但却没有气力去，只听得司徒章轻声：“绍阳，我来。”

就这样停了，了停。秦绍阳上的邪劲没持续许久，后来都是司徒章刻意讨好，天微黑时两人皆已筋疲力尽，心里的疙瘩也消解大半。司徒章双与秦绍阳缠在一，上面则把秦绍阳牢牢锁在怀里，把个冰凉的捂得火。外面一只野猫跑过，喵得一声，司徒章咬着耳朵，对秦绍阳：“我是真心你，与那秋瑾风无。”秦绍阳哼了一声，极为妍媚，司徒章又：“你我房事也好，合作也好，莫不是天作之合么？”说罢，又叼了耳珠轻咬，惹得秦绍阳惊不已，就差求饶了。

“那是因为先帝的男么？”

话音落，司徒章换个位，抱着秦绍阳侧卧榻上，双手环住秦绍阳肚腹，从后慢慢把东西压去。秦绍阳从未被他这个位置过，他觉得那东西斜斜送，一到了不得了的地方，真是快活莫名，于是忍不住低低啊了一声，惹得司徒章更是斗志昂然。他就着相合姿势坐起，慢慢把秦绍阳转到对脸儿，让秦绍阳趴在上，双手攥了细腰，光是轻摇，就得秦绍阳惊颤不已，中念叨司徒救命，后来又换了旋磨的摇法，秦绍阳连东南西北都不能分清，不知哪里起了邪劲，两手在司徒章背上抓挠，直得鲜血淋漓，也不停手。

笑得上不来气也不作罢。

两人就在这边睡了，大营那边打发随从前去传话。睡到一半，秦绍阳突然：“你我这是孽缘，算不得好，也算不得不好。只求日后你莫辜负我扮作雌儿给你就是的，别的虚话休提。”司徒章又说定不相负，秦绍阳才仿佛放心来。

秦绍阳窝在他怀里，默然不语，司徒章叹了气，又：“那日席上，你气成那样，莫非是因为被人唤作男么？”秦绍阳许是被他问得烦了，开不是。

秦绍阳又答不是。

好不容易秦绍阳止了笑，又对司徒章：“司徒大人为何不笑？莫非秦某说的不好笑么？也罢，司徒大人怎么停了？莫非秦某的松了，不得趣了么？无妨无妨，只要你使劲屁，那谷自然就紧了，只是费些力气，不太方便罢了。”

司徒章看他眉间脱了凌厉，想想有些话还是说清楚好些，便：“绍阳既要我说明，不妨说得更明些好。”他双目在夜里炯炯有神，秦绍阳只好由着他说。司徒章沉片刻，把秦绍阳轻轻搂在怀里，问：“你与我说实话，为何如此拼命？是为了秋那女人？还是为了先帝？抑或是你看上这锦绣河山，准备执掌天，换了你秦家的大名么？”

司徒章睁睁看他癫狂，却说不话来，他等秦绍阳稍稍平静些，才缓缓把阳来。秦绍阳被刚才那阵怒火烧成个空壳，此番司徒章与他分离，更是到空虚，连手指都懒得动，只留闭气的份儿了。他恍惚间觉得被个裹住，一条湿之绕着尖盘绕，接着那转到肚脐，柔柔转了几圈，之后便是左乳，轻细捻几回便撩动，令他难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