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更
“那你为什么不想吻我?”周颜红了耳朵,便垂睛,看不见她颤动的瞳仁,但浮起薄薄一层红粉。
在里面,周小便没让我来通知。”
“好看。”裴昇低沉着,上唇轻轻一碰,声音好像哑了。
周颜没有应声,闭着睛等他一个吻,喜在一片黑暗里闻他上的气味。
周颜不好意思与骆珲打照面,无论他们谈的是公事或私事。有句话说得还算形象,说周颜把骆珲当板,一脚到更的位置。余覃为此在家里破大骂,周颜倒完全没有生气的念,她只是不太好意思看骆珲。
休息室的门一开,周颜就立即醒了。门开得很轻,但她对这类小心翼翼发的动静,反而极其。
裴昇停在门边,右手缓缓把门在后合上,看她睡惺忪从毯钻来。
最后让他的手停在腰上,微卷的发尾扫着裴昇手背,激起弱电般的。
裴昇动了动结,稳着声线,“怎么了?”
“我不困。”周颜住他的手,继而握紧,把毯寸寸扯来。
不是某种特殊的香,是他常用的沐浴、须后、柔顺剂,各种常见气味混合他的温,糅合成的令人安定的气味。
“困就再睡会儿。”裴昇帮她把毯扯上去,连衣裙两细吊带,显得她弱不经风。
放在她腰间的手一松,顺着脊椎骨节节上移,停在她后颈扣住。
当这种气息无限接近,且带着温,顷刻间能把她浇湿,她确认自己已经湿,单从的角度看,周颜喜他。
“我……这样不好看吗?”周颜心里打鼓,除去确认关系那天主动一吻,他们后来最紧密的动作,仅是每次分别时的拥抱。
“我有说不想吻你吗?”裴昇迫近她,鼻尖挨着鼻尖,轻轻来回蹭。
她应该优雅地坐着,让她上这件吊带裙以最好的姿态铺开,让她花了半小时卷来的一次卷发,一丝不苟维持最慵懒的弧度,然后她可以施施然起,找裴昇索要一个拥抱或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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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有不想吻,亲吻是开关,能轻而易举拧动他克制地阀门,因此他尽量不吻,怕失控时把她撞坏了。
他在想今天有没有过烟,昨天或者前天,偶尔的一烟,残留的尼古丁是否会染到她上。
可裴昇没有再落新的吻,他反而松开手,离周颜又远了几厘米。
步骤全乱了。
“很漂亮,但是……”裴昇轻碰她的双唇,蜻蜓,浅得算不上接吻,“如果你是为了取悦我,没必要折腾自己,黑直发就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