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意思?”杨一诺问。
左边肩胛骨,心脏背后的位置。
杨一诺探shen往前,手不受控制地轻chu2上那片肌肤。
手指xia的肌肤瑟缩了一xia。
“没什么意思。”姜辞动作没停,手伸到床tou柜,去够她的电zi烟和手机。
她的烟瘾不算太重,但也只能勉qiang捱过上班时间。没那么熟之前杨一诺常常耽误她xia班,终是有一次没忍住,打断他以后跑到楼xia去买了包烟chou了一gen,这才有心思听他继续说话。
虽然杨一诺自己也偷偷chou烟,可chou烟终归不好,听说电zi烟勉qiang还行,他查了资料后便送了一个电zi烟给她。
mei其名曰圣诞礼wu,但也费了好些功夫才让她收xia。
也从那次开始知dao她喜huanputao味。
杨一诺才不信她的没什么意思,纹shen这种事qing除了他们这种年纪容易上tou上脑的人以外,姜辞的xing格gen本不会zuochu随便的选择。
――如果刚刚他们没有在她的床上gun过一遭的话。
杨一诺笑起来。
可是姜辞也不再说了,趴在床上吞云吐雾地玩手机,一guputao的香味渐渐将她床上的味dao掩盖。
杨一诺手指仍然liu连在她的肩tou,很好看,又jing1致。他没忍住,低tou亲吻上那只鸟儿,刚刚发xie完还没休息多久的东西,仅仅只是因为不久前尝到的甜tou和现xia只用唇沾染上她的气味,很快便又充血膨胀起来。
于是吻又渐渐有些控制不住。
“gan1嘛?”姜辞gan受到他的动作收起手机回tou看了他一yan,“没够?”
“不够。”杨一诺大言不惭,因为刚刚的qing事,让他有了些任xing的底气。
“起开,我够了。”她语调平稳,不带ganqing,翻shen将被zi拉上盖好。
那一dian底气轻易被她的语气chui散,杨一诺忍xiayu望,掀开被zi想要躺xia,被姜辞抬手压住。
她一脸严肃又认真,好像去年年底对着磨蹭没zuo完作品集的拖拉学生,但又不一样。
杨一诺知dao为什么不一样。
“那就不了。”他扯扯嘴角。
“杨一诺。”姜辞鲜少叫他名字,除非偶尔他快要chu2到她的底线,往常他都能玩笑着绕过,此时只剩xia心慌。
他终于抱了她,得到了她,看起来好像更近了一步,但却好像还不如没有这一步。
“怎么,觉得我名字还……”
“我拜托别的老师带你吧。”他话没说完便被她打断,说chu来的话虽然不是他预料中的,但也并不是什么好话,即使他已经在转移话题让她别说chu来。
“为什么。”
“我带不了你。”
“为什么。”
她看他一yan,没有答这个显而易见有答案的问题。
姜辞在床边半盖着被zi吞云吐雾,杨一诺坐在床尾,这场景怎么看怎么像ba吊无qing的渣男在说分手话。
可不就是。
她说chu来的话比以前他gan受过的冬日的芬兰大雪更让人心寒。
刚刚因为一番动作而汗湿了的shenti已经渐渐冷却,甚至空气里还残存的那丝暧昧气息也因为这句话而消散了。
杨一诺不作声,脸se也有dian不好,姜辞xi了一kou烟,烟雾在kou腔里转了一圈,没咽xia,被轻轻吐chu,在他脸旁绕了一圈,消失在空气里。
“我也想chou。”半晌他开kou。
“不行。”姜辞最后又chou一kou,把烟丢jin了chou屉。
“我成年了。”杨一诺自己也不清楚,说chu来的这句是对着想chou烟的话题,还是关于他们俩人关系的问题。
“不行。”可是姜辞不guan,明确的拒绝,不给他一dian钻空zi的机会。
他yan神不错的紧盯着她,但她毫无反应,一直在低tou玩手机。各种qing绪在肚zi里跑来跑去,让他只想要大声叫chu来发xie一通,但最后也是站起shen,从地上散乱的衣服里捡chu自己的,jin浴室洗澡。
直到浴室shui声响起,姜辞这才抬起tou,看着浴室mao玻璃门散chu的灯光,皱着眉轻声骂了一句“妈的”,rou了几xiatou发,没忍住打开chou屉又掏chu烟来狠狠chou了几xia。
姜辞打开手机,浏览qi上还留着她刚刚找的一些东西,她切到微信给于琪发消息,但是编辑好后还是没能发chu去。她把枕tou砸到被zi上,没解气,又抬手甩到地上,卷起被zi将整个人一裹,好像这样就能什么问题都不用去想。
她的确带不了他,她已经没办法只把他当zuo是一个普通的学生来对待。
她也没办法怪他,甚至无法欺骗自己,因为今晚zuo的所有事,她一直很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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