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相英俊。”
寅时从榻上坐起,也曾想过今日谢凛会不会再现在自己面前,给自己煎药、斟茶、事无巨细的照顾自己,以往在公主府的时候,他都是那样的,只是往事已成云烟,这些放在以往平平无奇的事,如今快要成了奢望。
“你好,请问你们这有没有一个叫谢……唔……有没有一位姓刘的公?”这位姑娘明显有些着急,但也在压抑着心的慌乱,她还踮着脚比划着,“大概这么,或许着帷帽,也可能没?”
李医师同那位刘公一大早就上山菜药了,大抵是有什么事耽搁了,明明到了该回来的却至今还未回来。没有医师瞧着,药铺的小伙计也有些懒散,翘着二郎坐着,时不时喝茶、扒拉两果。
的。
她无助地倚靠在墙上任由慢慢跌落,一如曾经被谢凛丢弃在熙攘闹市的那日。
淅淅沥沥的酸胀绪一瞬间将鹤怡淹没。
鹤怡还是毅然决然去了城东的药铺去寻谢凛。
看得一时愣在原地。
如果有人来寻自己,就只说没见过、不晓得。
谢凛临走时特意有嘱咐过。
门传来窸窣响动。
鹤怡:“笑起来很好看。”
即使天昏暗。
天越来越差了。
件掉在地上了都忘记捡起来。
可直到亥时她都未曾瞧见半个人影。
纵使药铺的伙计不忍心欺骗,此刻也不得不先替“刘公”瞒过去:“抱歉姑娘,我们在这里卖药材这么多年了,从未见过你说的这人,也从未听过有这号人。”
药铺伙计还以为是李医师和刘公回来了,赶忙要将茶和果收回去,结果人影渐近,迎面而来的并未是预想中的那人,而是个漂亮致到有些过分的姑娘。
在曾经和过往中寻到了些微妙的平衡,终于有些明白谢凛当初为什么不愿意放手,因为换成自己的话也是一样,有不愿、也有不甘心,怀着过往的心,同样不想让这段关系就此终结。
也有在周遭继续寻人问着,但得到的回答无疑都是否定。
今日天气不好,看着好似有场雨要的样。
从药铺离开,鹤怡整个人都有些失魂落魄。
手无力的垂来。
不想再难受,也不想再因此泪了,迫切想见到谢凛的心大过了一切。
眶微红。
抱着一丝希望,期待着谢凛能够现。
“我们还要生意的。”
“要不然你去别瞧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