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还叫放松吗？”凌海川呷了茶。“你看你紧绷的，学学我，放松。”

        “我只是有些惊讶。”

        “而且，有些顺利过了。”墨阑喃喃。

        然而，她的话被凌海川听到了：“顺利不好吗？”凌海川脸上依旧是自然的微笑，她的护卫们却围了过来。

        “主要是明明是我们在找她，结果麻烦她浪费两个小时跑来找我们。”凝峥荟替墨阑解释。“不太好吧。”

        “你们把旅游想得太正式了，才会觉得麻烦。”凌海川摆摆手。“你们这段时间就别想太多了，在我这吃吃喝喝散散步看看风景，等万华来就行了。”

        “那还真是多谢了。”

        凌海川亲切地和她们聊起了天君城的历史，她的家人，还有凝万华。凝峥荟能察觉到凌海川还在试探她们，不过凝峥荟和母亲的关系本来就既熟悉又陌生，她无需任何伪装，便能表现她和凝万华认识却不亲密的模样。

        两个小时后，凝万华走了庭院，她的后还跟着一群凌海川的侍从。凝峥荟望向凝万华，在看清她的那一刻，凝峥荟对于母亲的畏惧消失了。

        此时的凝万华没有长白发，没有那些让她看起来威严的皱纹，她的手上也没有沾染鲜血。她的发和凝峥荟一样的乌黑密，只不过她是直发，而凝峥荟是卷发；她们长着极为相似的五官，不同的只是神；凝峥荟记忆里的母亲总是伴随着旁人的恐惧现，她上的杀气影般紧紧跟随，但脱离了那些充满恐怖彩的传说，凝万华看上去就是个平凡的、普通的、健康的女人。

        “妈……不是，妹。”凝峥荟站起，打了声招呼。“我想死你了。”

        “你看我说的对吧，是不是很像你。”凌海川用手肘了凝万华的肩膀。“你去个卷发就和她一模一样了。”

        “但是……”凝万华皱起眉，盯着凝峥荟的脸。“我没见过你。”

        “她上有你的气味哎。”凌海川补充，可随即她又脸一变，不可置信地看向了凝万华。“你不会和她……”

        “不不不不可能。”凝峥荟大惊失，这可不是她妹，这是她亲妈，亲妈！“我们其实经常一起吃饭的，但是你都不怎么和我们说话。”

        凝峥荟对于母亲并非一无所知，每次家族聚会，她的女长辈偶尔会聊起过去。年轻时的凝万华没什么人类朋友，就算是亲戚，她也难以记住亲戚的名字和面容。

        见凝万华的眉舒展了些，凝峥荟又：“我是凝峥荟啊，峥嵘的峥，群英荟萃的荟。”

        “真酷的名字。”凝万华笑，坐在了凝峥荟的对面。“我居然没记住你。”

        “凝万华也是个好名字。”

        “是好，但是不够酷。”凝万华，随后视线扫过了凝峥荟旁的三人。“她们是？”

        凝峥荟瞄了墨阑：“她是我的……”

        “我是她的对象，叫我墨阑就好。”墨阑抢先回答。“这个狮半人是小荟请的导游，这个狼半人是小荟朋友。”

        凝峥荟没有反驳，但不动声地掐了墨阑的手臂。凝峥荟那力气，完全掐不痛墨阑，反被墨阑握住了手，看起来就像是在牵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