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够累了。”

        林羽说话的时候，林时甚至觉得有回音，人脸也开始晃动，不过都是正常的，难受一会就好了。

        战争不会第二天就爆发，第二年也不太可能。法案颁布后几年，联合政府和对岸自由联的关系有所缓和，大陆沿海虽然还存在很大的领土争议，但前的和平是幸运的事。

        “我不敢。”

        “我还想去市中心看全息灯光节，还记得去年我们坐在浮空车上，从十层升到几百层都没有看完。”

        林时把自己的训练数据上传，靠在舱门外估算着自己什么时候要偷偷去厕所呕吐。

        “我们去哪里庆祝一训练周结束？”林羽把刚刚的话说完。

        男孩们，虽然没有谁一开始就会嚷嚷着梦想是趴在战壕里扫敌人，或是驾驶战机投炸弹，但对于学院的授课容还是饶有兴趣。

        “去看看义集市有什么好玩的东西。不买，就看看，”林时撺掇林羽，他压低声音说，“学长说那里有半个黑市……”

        “无可奉告。”林时对她摇了摇手指，带着林羽要走。

        林时觉得熟，一却没有想起来。

        他们走得飞快，岁岁一路小跑跟在林羽边上。

        在小组其他成员都边吐边从离心舱里爬来的时候，林时很要面地绷着脸，捂住肚站到了地面上。

        “也是。我们去绿洲吧。”林时说完，两个人默契一笑。

        果不其然，林时和林羽在战事学院学得很开心，托教官的福也收敛了那么一吧。

        绿洲联合政府2082年颁布法案，为应对日益复杂的太平洋两岸局势，在洲际公学新生中筛选家境优越，能力良好者公学军事学院，不可拒绝，不可逃避。

        岁岁从舱里钻来追上他们，“你们还没到自由校的年龄，偷偷溜去是违反校规的！”

        ***

        “小声！”林羽说，“那又怎样？想打小报告，你去试试。”

“阿羽，她没说自己的名字吗？”

        “今天是礼拜几？”

        教官申请例行清洁，在值班的后勤带着清洁工冲上来。他们不是来打扫地板的，地板有机人扫，他们负责清洁被呕吐脏的离心舱。

        “可以带我去吗？”

        或许是应该接受严厉一些的教。

        “周五，就是灯光节举办的日。”

        “是你。”林羽说，“你还真是后勤学院的啊。”

        “那你想要什么？”林时说，“你好像还没有完成你的本职工作嘛。”

        “哥，我，呕——”林羽没说完第三个字。

        “我怎么会骗人呢。”岁岁说，“你们要去看什么灯光节？”

        “和其他人一起去打球。”

        林家父母对自己的双胞胎儿没有不满意，无非是有些难，先前在预科学校的时候是了名的不好，年轻的女老师会被他们气哭。

        “……不知，就叫她楚菲菲的同学吧。”

        岁岁拦在他们面前，一个讨好的笑容。

        在这样的时代，人们竟然无法选择自己的未来。即使是中产家庭的孩想要成为所谓的人上人，也只能通过以方式：异于常人的努力科技公司工作，通过层层筛选绿洲政府门，或者是成为军人。这三条途径有一个共同的前提：从洲际公学相关专业毕业。

        “请问，你们是要去绿洲吗？”一个细细的声音在他们背后响起来。岁岁抱着净的清洁棒，从林时的离心舱里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