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是谁都有安稳的生活呀!我朋友的金属膝盖早就磨破了,他想着个去手术再换一副膝盖,被小广告骗了去贷款,结果就被黑帮上了义锁。……这一季度他实在没钱,全义都停摆了,晕在巷里一天一夜才被我找到。岁岁如果你真的不帮他,他就得……”恳切地说了一大堆。
“我朋友也很可怜的,他孤零零地生活在汉城一区的贫民窟里,清醒的时候就去酒吧舞赚钱。”
“你朋友在哪?”
“不不不!我怎么会再去那种地方呢,”急忙否认,“是我的朋友,他也是一样的遭遇。”
“你又被人勒索了?”岁岁难以置信地惊叫起来,“你,你是瘾君吗?还是去酒吧喝昏了被人威胁了?”
胆怯地打量着岁岁的脸,其实她知岁岁会心的,只是要多求一求。
才意识到自己密了,不过她不在乎。
岁岁看着面前脸苍白的年轻人,心的挣扎没有停止过。
“那你别说去就行了嘛,怎么样,我的人脉还可以吧,这样的小消息都知。”
“我说过,只帮你一个人。如果每个被黑帮勒索的人都来找我,最后我会被黑帮打到牙齿掉光卖去拍成人片的。”岁岁假想了一自己的结局,难受地回绝了。
“……云花园?”岁岁迟疑了一,“长江一区那个很奢华的晚宴中心?”
可是章鱼哥被游客包围了走不开。
“是是是!就那个很多名的地方,他要在那几个月的临时招待呢。他还清醒的时候跟我说,月那场改变全人类命运的亨特利慈善晚宴也会在那里举行,如果他能在场见证一那种历史画面,也很有意义吧。”
晚宴真的会在云花园举办吗?
“在绿洲,谁不是父母双亡的。”鸿说。
“其实我朋友上就有钱了!他好不容易得到了班德云花园的兼职机会,报酬很丰厚的,只是工资得周结。”又说。
岁岁似被通电一般,心底有隐约的喜悦升起。
鸿也不敢说什么了。
“……要我帮可以,有条件。亨特利晚宴那天我替他去兼职,工资我一分不要。”
“那个,你可以再帮我解一次……义锁吗?”举起一满是刺青的手指,颇不好意思地挤着睛,期望岁岁能一。
岁岁叹一气。
岁岁背过去不说话,心激烈挣扎。
岁岁想拒绝都来不及了,她和鸿对视一,鸿只是有些担忧,并不知岁岁要去晚宴的事。
“我们的关系,不许第四个人知。”
“我不要岁岁受伤害!”鸿大声说,“我们两个相依为命,招惹不起黑帮。”
她真的要去救阿羽吗?
“我把他带来了,在长廊上。”吐吐,兴起来,“岁岁你答应了?我就知你善良又可,你最好了――”
是不好意思地切正题了。
激不已,说了很多恭维话。岁岁只好去隔找章鱼哥,让他帮忙把长椅上那个晕倒的落魄舞者抬店里。
他们曾对自己说过。
“你确定?亨特利慈善晚宴的举办地可是保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