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还恭恭敬敬地关上了门。
宁饴睡觉不太老实,翻了个,被就往了一大截,了她修长的脖颈和玲珑的锁骨线条,还有肚兜的一角。
他走上前,想要帮宁饴掖一掖被,手却最终鬼使神差地把那一方被掀开了些。
是宁尧。
宁尧愈发大胆,索两只手都放了上去,一手握着一个,隔着布料受着女孩的在掌心变化着形状。
便看见一件白的、绸缎布料的肚兜松松垮垮地罩在少女上,面是两团鼓鼓的肉。
宁尧脑里忽然空了,他觉自己暂时思考不了别的,只知床榻上的女孩生得很,她肚兜的看起来的,惹得人忍不住想去欺负她。
宁饴尚分不清自己是不是在梦里,待仔细去看那男的脸时,发觉那埋在她乳间的清隽面容熟得让人不敢相信。
看上去好摸得很。
宁尧在吃她的,吃得她乳上湿湿的。
大概是玉势撑得涨涨的,惹得她儿,她便不时地并拢双磨蹭着,说不到底是怎么个难受法,但就是憋得慌。千万养大的嫡长公主,哪里过这样耗费力的事,因此宁饴上完嬷嬷的课便乏累极了,早早便上床睡。
就这样了一会儿,宁尧实在抑制不住那兽,终于将手绕到宁饴背后,把肚兜的系带给解开了,宁饴前的两团儿被释放来,因为被得久的缘故而白里透粉,仿佛两颗待人的蜜桃。
女说的也算是实话,今日教习嬷嬷上的课确实又把宁饴累着了。嬷嬷倒也没教什么新东西,照常让她一玉势,只不过今日让她多了一会儿。
于是他真的去欺负她了。宁尧小心翼翼地把一只手放在她肚兜上,隔着肚兜轻轻地了一她的乳,这一,宁尧才知晓女的儿可以这样柔。
宁尧不知为什么,觉得有些燥。
近日逐渐夏,天气渐,再加上宁饴本就因近日学习男女事而心燥,便常常在伺候的女走后,偷偷脱了中衣,上只穿一件肚兜睡觉。
宁饴白日是真的累着了,嬷嬷又嘱咐她服用了夜间安神助眠的汤药,因此宁饴这晚睡得极沉,乳儿被人把玩着也没有醒她。
这样一个的人,在他前袒乳,宁尧哪里还忍得住,于是把埋去,嘴唇住宁饴的乳,吃起她的儿来。不一会儿,这边的乳了,他又去吃她的另一只乳。
不是在梦。
宁饴醒转的时候,觉自己湿湿的,仿佛了很多,上也湿湿的。睁开迷蒙的睡,便看见自己的一只乳被一个男在嘴里。
的肚兜一角是白的。
宁尧走近床榻,见宁饴已经睡着了,借着透窗的月光和床榻边昏暗的灯,能看到少女有些憨的睡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