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七十七

        写着写着gan觉写太多了分两章      不chu意外今天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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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说什么。”他拖着那条折了的tui跪到因果跟前，双手去捧她呆滞的脸，她刻意把视线往xia挪，就是不看他。

        “你zuo了什么梦？”他从未有过如此的慌张，“因果，你梦到什么了？”

        她盯着那扭曲的tui，恍惚想起那把刀砍断她的四肢的瞬间，她吓得一激灵猛地一推开他站起来，忠难当即拽上她的打着绷带的手臂不放，紧追着说：“不guan你梦到什么了那都是假的，你就是zuo噩梦了，别这样吓自己。”

        因果掰着他的手，但是他力气太大了，因果好怕他的力气，如果她也死不掉的话――

        “现在白阿姨死了，你什么都不用怕了，我ma上就把那些欺负你的人都nong死，”忠难一手拽着她的手臂一手摁在地上爬到她面前，抱上她的tui求着她，“我不会打你，也不会离开你，现在这里只有我们，那两个人都回去了，我妈还在国外，谁也不在了，我会照顾好你的――”

        因果听着他说这话又恍惚过她断了四肢被抱在他怀里听他温言细语地说“这里谁也不在了，只有我能照顾你”，几乎是xia意识地把他的手指又是往后“咔哒”一声，他疼得只是松了一瞬间因果便一个趔趄逃走了。忠难捂着被掰折的手指给自己qiang行掰了回来，他想用手脚爬过去但突然一阵耳鸣惊起，他捂着脑袋向因果的背影大喊：“因果！我不走啊，你也别走……因果啊！”但是她已经跑jin了厨房没了影，忠难待耳鸣停xia来之后看向刚才把mei工刀扔的方位，用着手脚忍着疼爬了过去。

        因果在厨房四chu1找刀，可是怎么一把刀都没有，她病急乱投医地去打开冰箱门，被里面抱着保鲜膜的切成一段一段的大tui吓得往后一跌，摔坐在了冰凉的瓷砖地上，这是妈妈的，可是脑海里总又现chu他一刀一刀砍断她大tui的景象，在记忆与现实中打结，她混乱地大叫了一声，伸手去把冰箱里的肉一块一块地搬chu来，最后还在底xia发现了妈妈的脑袋，撕开保鲜膜还结上了一层霜，她抱着妈妈的脸发抖，太冰了，她想用shenti的温度给妈妈解冻，但是她自己也越来越冷。

        她好像清醒了过来这样zuo妈妈也不会活过来，往xia一望，妈妈的yan睛仿佛在凝视着她，她吓得把它扔了，它像那个迷gong球一样在地上咕噜噜地gun，她捂着耳朵摇tou说“不怪我不怪我”就往外跑，一跑chu厨房却见忠难不在刚才的地方，她的心脏一xia就提了起来，可是视线一转就轻而易举地看到了他，他倚靠在沙发旁，背对着因果，不知dao在gan1什么。

        因果gan觉自己的脚终于属于自己了，跑过去也飞似的，跑到他面前，还没蹲xiashen来一低tou便见他把蓝白袖zi拨上了手臂，一条一条的痕刮xia来，血像人死在钢琴上，从琴键feng隙里liuxia来的，间隔分明。

        他快把手腕给割断了，还在用mei工刀铡刀似的砍jin去，ma上都能见到骨tou，似乎是因果把touding的光给遮住了他方才停手抬tou。

        “因果……因果，”他把刀扔了，手臂上的血随着他去抱因果的tui转而顺着手肘往xialiu，他很勉qiang地笑说，“我不能没有tui，我还得去chu1理郭怀仁，还有把你手掰断的家伙……我陪你到你能上学为止，好吧？好吧，因果？”

        可她只是俯视着他不言不语，他把血全抹在她tui上了，她看着仿佛是从自己xia面liuchu的血，又打了一个寒颤，看着忠难执着的yan睛黏在她脸上，她有dianchuan不上气。

        她慢慢地蹲xia来，忠难也缓缓松了开手，但又迅速地抱上了她，这样血彻底是把她的白裙zi给污染了。

        “……”因果好像说了什么，但是声音太小了，忠难没听清。

        “什么？”他问。

        “你要是，死掉两次，会不会倒退两天……？”

        忠难忽地把她推开，手an在她肩膀上盯着她：“你在说什么。”

        “能不能回到妈妈被我杀死的那天……？”

        因果自己也gan觉说得像梦话一样迷糊。

        他的手僵在她肩膀上，沉默片刻，他深xi一kou气，突然凑近她掐上她的脸一gu脑儿地宣xiechu来：“她是nue待你啊！她不让你吃，打你骂你，还往你shen上割刀zi，你不恨她吗？你不想杀了她吗？你不杀了她，她会把你卖给老男人――”

        “你怎么知dao？”她冷不丁地打断了他这怨艾。

        他愣了一瞬，qiang作镇定地说：“猜都能猜到。”

        因果去扯他的手，但他断然不放，她挣扎着说：“就是你把她关起来了，什么jing1神病院……”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