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回过看向哥哥,漂亮的瞳中带着属于圣女的悲悯和宽容,“哥哥,我知兄妹之间这种事是不对的,可是我只想对哥哥这样,但如果哥哥觉得很为难的话,我不会哥哥的。”
他这个人早就不对劲了,所有的都寄托在妹妹一个人上,没有她,他都不能算一个完整的人。
“可以这么说?”许浣笙只能顺着哥哥破碎的逻辑,以免又刺激到他。
在哥哥看不到的角度,许浣笙了一个计谋得逞的狡黠笑意。
一想到自己的宝贝要在别人怀里,被亲吻,被拥抱,被抚,他就觉自己快窒息。
其实也不完全是因为她想要尊重,更多的,还是因为喜哥哥,所以才会想那样对他。
可是要他把好不容易失而复得的宝贝拱手让人,他又不到。
他知兄妹之间那种事,是乱,是不对的。
他顿时浑紧绷,一想到自己的宝贝要去和别的男人这种事,他心里就拧得难受。
“啊?这、这・・・・・・”许羡目光呆滞,他用宿醉后不太机灵的脑想了很久,才觉自己好像明白了什么:“所以、所以那天晚上遥遥是、是要哥哥尊重你?”
・・・・・・和望?
神明说过,半真半假的话,最唬人。
三观带着逻辑一起破碎,他只能从妹妹说的话里,勉提取合适的逻辑。
如果妹妹一定会被脏,那脏她的那个人为什么不能是他?
和望确实是她接受神力的本,和自己喜的人亲密的事确实能够提升她获得的神力,但・・・・・・她和神明之间的联系,不会轻易减少。
许羡快要纠结死了。
“那、那遥遥也会对别人这样吗?”许羡问这句话时,心里难受得要命,看着妹妹漂亮的小脸,他又小声哀求一样:“一定要这样才可以吗・・・・・・可以不和别人那样吗?”
去,不像悲悯的圣女,反而更像要碾碎世人三观的恶:“母神是之神,掌生灵的和望,我是侍奉母神的圣女,对我来说,碰我,和我亲密的事,甚至和我,才是对我真正意义上的尊重。”
“那、那哥哥跟遥遥那些事好不好?”许羡抱紧妹妹,不许她从自己边离开,埋首在她颈间小声哀求:“遥遥不要、不要和别人那些事。”
就这么几句话,把许羡的三观彻底击碎。
“不、不为难・・・・・・哥哥不要遥遥跟别人那样・・・・・・”许羡的三观都被妹妹碎,他脑里浑浑噩噩,清晰的目标就只有一个。
――绝对不能让别的男人碰妹妹。
许羡小小“哦”了一声,但忽然又想到,那妹妹岂不是要和很多人这样的事?
许浣笙心里一动,面上却不显什么,只是垂睫,在哥哥怀里转了个,背对着他淡淡开:“离开教会之后,我和母神的联系会慢慢变淡,如果想要保持和母神的联系,至少要和一个人这样,和望都是我接受神力的本。”
别的男人凭什么碰她?他们都没有他了解她,也绝对不会比他更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