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的甬临近,咬得越来越紧,他被得后腰发麻,咬着后槽牙在妹妹里冲刺。
许羡不得不承认,学习一些技巧,果然会让妹妹更。
“呜啊…不行了…哥哥…哈啊…又要了…”许浣笙仰躺在办公桌上,四肢都缠在哥哥上,嘴里是压抑不住的媚呻。
那种整个人都被他深深着的觉,几乎让她幸福得快要飞起来。
许浣笙确实,这样的姿势让她紧绷,紧缩的花着哥哥的肉棒,湿甬里的肉紧紧咬着肉棒,让每一次摩的快都变得更。
许羡看着妹妹布满愉的小脸,自己的眉心也拧得越来越紧,“乖遥遥,和哥哥一起…”
忽的觉着自己的花剧烈收缩起来,深又洒在极度的上,许羡腰一麻,被妹妹的小。
可是只要想到妹妹会很,他就觉得怎么样都值得。
见妹妹缓过来,他再次加快了的速度,“只要能让遥遥开心···哥哥什么都可以。”
许浣笙简直要疯。
但凡她不对着术后恢复期的哥哥发呢。
“嗯,只哥哥…”
许羡动作忽的停顿来,他倾吻住妹妹,在温柔缠绵的吻中把她的向上挪了一些。
“呼···”许羡也同样受着极致的快,薄唇中吐的低。
和哥哥的次数不多,可每一次她都好,不仅是肉上的愉,最让她无法从这潭泥沼的,是哥哥过分温柔的意。
得到着力的许浣笙放松了些,可还不等她息片刻,哥哥突然发狠,在她里快速起来。
不过······
他觉自己也快,双手撑着办公桌,越发快速地撞击着妹妹的。
比较花。”许羡漫不经心回答着妹妹的话,慢慢摆动窄腰,低看着自己的在妹妹的花里,“这两个星期里,遥遥每勾引我一次,我就会去问他们平时怎么玩。”
“啊啊···好···哥哥死我···”她被快冲得脑发昏,好像脑海里就只剩哥哥在自己里狠狠的肉棒。
所以今天这一切,其实都是许浣笙自找的。
“嗯…遥遥最哥哥了…”许浣笙两次,望得到释放的极度舒,她乖乖抱着哥哥的脖,仰着和他接吻。
“哥哥···好你···遥遥好你···”许浣笙满心都是对哥哥的,可她又被快撞得难以保持理智,只能带着哭腔重复着那叁个字。
圆硕的次次撞在她的花心上,烈刺激的快从尾椎攀上,又堆积在小腹那里,让小腹变得又酸又麻。
哪怕抛弃自己那些德理的观念,哪怕一开始学习技巧让他觉非常羞耻。
“好乖。”许羡低着,怜地轻吻妹妹急促着气的小嘴,“遥遥真的哥哥吗?”
许羡将妹妹鬓角被薄汗浸湿的碎发别到她耳后,手指轻轻她的耳垂,低沉嗓音带着后的微哑:“只许哥哥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