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不明不白,墨守却是听明白了,她方才在纸上“画墨守”,而今她在“画墨守”,一个是以他画,另一个却是在他上作画。
“哈嗯……”墨守手很重,混沌的快意慢慢的从小腹之聚集,他眯起了双,轻了起来。
他还真信她?
谢思寸轻轻笑了一声,“乖些,等孤画完了,有赏。”她的笑容且媚,让墨守一时看痴了。
谢思寸的心思已经不在图画之上了,可却又不想半途而废,她只得加快手上的速度了,她的目光聚集而专注,寥寥数笔就把脑海中不足的那些份给填上了。
谢思寸总能用三言两语让他不知所措,就算已经作过心理建设,他还是被她的给惊骇到了。带着几分破罐破摔的决心,墨守分开了大,大掌握住了那的望源,伊着谢思寸的话,上动,稍稍缓解那如岩浆一般迸的求。
“我画墨守。”谢思寸反覆的说了两次,“我画墨守。”
还有满满的……
“殿,别捉了。”墨守的嗓有些哀切了,谢思寸这每一个落笔,对他来说都是活生生的折磨,他两之间的望已经生疼了。
墨守在她的注视之心飞快,起气血往脸上涌,脸红红到了耳尖,那红的好似可以滴血来。
“哈嗯……”他才刚接过笔,谢思寸已经用笔扫过了他的锁骨,那麻的觉一窜到了,墨守忍不住发了一声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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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齐圆健的笔飞速地在他光的肤上刷过,带来了钻骨的酥麻,墨守得咬着唇,才能忍住不继续呻。
正当墨守不明所以,谢思寸已经拿着笔朝他而来,她把几枝沾了泽的笔递给了墨守。
他的息声低沉颤抖,就像是的药,谢思寸的手都抖了抖,她轻轻拍了拍墨守的脸颊,嗔:“别发,我正事呢!”
自己觉得很
谢思寸拿了蘸了朱颜料的笔,在他的乳首图上了颜,几番笔,栩栩如生的茱萸已经成形。
在大功告成的那一刻,谢思寸笑,“咱们阿守可真好看。”拿了镇石压住了画,谢思寸又拿了几枝细笔,几枝沾上了颜,最后一枝却是只蘸了一些清。
谢思寸因为他的息声,动得更厉害了,她的乳尖已经悄悄站了起来,双之间的蜜如潺,打湿了绸不说,甚至印在十二破的裙上,留了暧昧的晕染。
“拿着。”谢思寸的态度如此自然,墨守倒是心里有些迷糊了。
就这么直勾勾的瞅着墨守,暧昧、缠绵、缱绻,都在她的目光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