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怎么可以用尾巴!!
更何况蛇尾远比那些没有生命的件灵活多了,它恶意地不选择长驱直,而是坏心地弯起尖端,模仿着手指探时勾的动作,挑逗一般地划过柔的,再次撩起阵阵电。
,佘游的躯在一瞬间变得紧绷,纤细的后颈被猛地掐住,摁往他的方向,势的吻堵住了你剩的话,近乎暴的动作里,衣服被一地撕扯殆尽。
可这样一来,壮的尾巴完全占据了
你呜咽着颤抖,可那使坏的尾巴尖依然在花来回摩,弯起的弧度完全契合了阴的形状,每一寸磨动,都带动着上面的鳞片剐蹭在脆弱柔的心,勾起你更多、更烈的反应。
以往的亲中他尚且还算冷静自持,可即使如此你还是常常被到哭泣求饶,更不用说他现在哪里还有理智可言?
缠在腰上的蛇尾向上收紧了一些,你被迫随着他从坐姿变成半跪的状态。
“不、、不行……”想象到自己可能会发生的“悲惨场”,你不禁打了个冷颤,拒绝的念愈发定。
很快就渗了,蛇尾也察觉到了濡的湿意,不再连于表面的试探,而是对准那意丰沛的小缓缓挤了去。
如同用圈占领地的野兽,标记的意味不言自明。
这实在太过怪异刺激了,像是布满凸起的趣玩,每一块鳞片都随着蛇尾的深刮在的上,花不自觉地收缩夹紧,可除了更加清晰地受尾鳞的形状,丝毫阻挡不了它的。
蛇尾最的分几乎是你腰围的两倍,结结实实地缠上来,压就挣脱不开,尾巴上的凸起鳞片或轻或重地摩着光的细腻肌肤,带来一阵阵酥麻的意,你忍不住轻哼了几声。
快在瞬间被放大了无数倍,甚至只是在尾尖轻轻划过G时,你就轻而易举地到了。
难耐的轻呼落在动之人耳朵里就是悦耳的邀约,佘游回应似的了一声,动作愈发激烈起来…
可佘游被酒发的不仅仅是形态的改变,兽类基因里野蛮的本能此刻也占据上风。
绞杀猎是蛇类的喜好和天,任何一个妄图从蛇尾中逃离的想法都是对他们实力的挑衅,只会换来更加凶狠的压制。
的淫沿着蛇尾了来,黑亮的鳞甲上又覆上了一层粼粼光。
你意识地夹紧双,想躲开这磨人的攻击,可是还没来得及有任何动作,就被佘游察觉到了想法,原本还在肉抚摸的手掌,立刻向膝窝去,只一个寸劲就压制了所有挣扎,双被迫分得更开。
还在惊惶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一秒贴上间的东西,直接让你的大脑变得一片空白。
仿佛只要他想,就随时可以巡游自己的领地。
怎么办呢?佘游还是用仅剩的耐心找到了最温柔的方法。
冰凉的事沿着大侧一向上探去,等你反应过来那是他的尾巴尖时已经晚了,细长而灵活的尾完全覆住了的,微张的阴唇也被嵌,的花毫无抵抗地遭受着异的袭击。
你更加慌乱了,不不地挣扎起来。
但你不是猎,却又是比猎更难割舍的心的伴侣。
“啊!!不、、不要……嗯嗯~~”
衣服早就在刚才的厮磨里被佘游脱得一二净,叉开的跪姿完全成了天时地利,逃跑的动作也被缠在腰上的蛇尾死死压制,动弹不得。
狰狞壮硕的从蛇尾上的生探了来,紧紧地贴上你的小腹,膨大的前端渗粘稠的透明,如同饥饿的野兽已经对前的猎垂涎三尺,只待找到合适的机会就拆之腹,一如它的主人此刻将你绞捕于势力范围之的凶悍状态。
也许是残存的意识让他察觉到了你的抗拒,佘游并没有地侵,却仍是在你的小腹上来回地蹭着,相接的位置被黏糊糊的染上了一片暧昧痕迹。
带有蛇类基因的兽人也会有这么的温吗?小腹上传来的烙铁般的灼把你得一抖,佘游这样异于平常的失控状态实在叫你害怕。
你几乎酥了半边,也止不住地痉挛搐,得本跪不住,蛇尾又在腰上缠了一圈才得以把你扶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