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我哭了。请不要嘲笑我这样的坏孩zi,坏孩zi时常哭泣,只是我们咽了xia去变成排xiewu或愤世嫉俗的玩意儿。我有时会让自己哭chu声,yan泪和鼻涕一起,这样哭得比较痛快。噩梦结束后我爸chu现在我yan前,他比噩梦好不到哪去,但至少他不是畜生,不然我妈不会嫁给他,而且他能在我哭得最惨的时候把我抱在怀里。
我把鼻涕擤在他睡衣肩tou,我爸拍拍我的背安wei我都过去了,我不会责怪他这样说,大多时候我爸并不能代替我受苦,苦难是要自己消化的。我告诉他我知dao,然后才看到床边站了两个人,我将脸重新埋回被窝藏起来,说我要睡了。
林盛帮我掖好被角,留chu一小条feng供我呼xi,提醒我不要盖得太严实,louchu脸来睡不然会被闷死。我不想看到他们,更不想他们撞见我窝nang的一面,不耐烦地回:
“行了,你快chu去。”
林盛把房间的灯关了,我躺在黑暗中手脚发凉,耳边频繁有枪声响起,吵得某chu1神经刺痛,我又想自杀了。我没办法不去想,因为我总是看见我妈死在台球桌上,忘不了就会痛苦,一痛苦就想自杀。朝阳升起时我终于睡着了,又被噩梦活活bi1醒,索xing起床xia楼。
餐桌上摆放着丰盛的早餐,关越歆大概很早就起来为我准备了,可我不领她的qing。我当着所有人的面把白粥打翻,把re腾腾的包zi倒jin垃圾桶,瓷碗被我摔得粉碎,有些溅到脚踝上,我看着满地的狼藉解了dian气,捡起一块锋利的陶瓷片,想象它割在我shen上自由和解脱的滋味,不到一秒就被易矜红着yan抢走了。他不顾我的挣扎把我抱到沙发上,单手圈住我两只脚腕,固定在shen前,低xiatou认真而细致地为我chu1理伤kou。我gan到好笑,其实那dian伤小到连创可贴都没必要用。他撅着嘴轻轻呼了一kou气,气息像柔ruan的鹅mao搔挠着我的脚踝,nong得我心神不宁,说不chu哪里yang。
他抬起tou问我还疼吗,我阴着脸骂他婊zi贱货,哪天找着机会就把他的猪手剁了。他安静地听我骂完,摸了摸我的脚趾,像在抚摸一只金贵的chongwu:
“筱jie,只要你不受伤,你想把小矜怎么样都可以。”
时针指向数字十,我把烟条放鼻zi底xia嗅了嗅,等着易矜给我送作业。两个小时过去了,隔bi什么动静也没有。这崽zi估计是故意的,在我面前ying气不起来,只会背后偷偷搞小动作反抗我,比如无视我的命令。我气得脑袋发晕,怒冲冲扔掉烟条,踢开了他的房门。
他刚从飘着雾气的浴室chu来,发梢有些湿了,睁着湿漉漉的yan睛无辜地看我。妈的还装。我扯住他的tou发把他拽到跟前,他脸se发白,弓着脊背颤抖,可能是nong疼了。我不guan,大声吼他胆zifei了是吧?作业呢?得不到回应又去拧他的耳朵,你妈bi1说话啊!
“你亲亲我,我就给你。”他偷瞥了我一yan,很快收回,盯着地面不chu声了。
我看他是找死。我松开他柔ruan的湿发,手心攥的全是shui,放他tui间抹了抹,他受惊往后一退,脸dan通红。我继续nie他的dan,冷笑着问不是想要吗,现在当面装什么纯,鸡巴都直了。他被我bi1至桌前,在我的蹂躏中不知所措地翻找试卷,liu着泪说对不起,刚才是他忘记拿过去了。
我拍开试卷把他推到床上,重重扇了两耳光警告他不许哭。他特别喜huan哭,哭起来可怜巴巴的,肉棒都在兴奋地抖。我跨坐在他tui上,他死命拽着kutou不松,哑着ruan乎乎的嗓zi求饶:
“筱jie,不要……不要碰……”
像只哼哼唧唧的小狗。我掐住他的脖zi,乖,she1了筱jie就让你亲一kou。
他哭得脸颊全是shui,看着我近在咫尺的唇,说脏,不要碰。我往他宽松的neiku里探,包住他两颗稚nen的dan,用毕生所学的演技惊讶发问:
“小矜的肉棒怎么会脏?”
我确实在骗他,我没帮人kou过,蒋慕然都没这待遇。我掏chu他的小鸟tian了一xia,屋外关越歆敲了敲门,问易矜我去哪了不见影,niunai帮我放桌上了。在玩你儿zi的鸡巴。我lu着他半ying的阴jing2,指腹在nen薄的guitou转了一圈,他咬唇轻哼,对关越歆回了句好。
我伸she2卷掉guitou吐chu的透明黏ye,hua过xia面窄窄的冠沟,他的鸡巴变得cuying,颜se由浅变深,在手心tiao动。他害羞地红了耳朵,手扯着被zi随时要往shen上盖,我抠了抠他的小yan,他立ma绷紧腰腹,用鸡巴戳我的手心,啊,啊……筱jie……
给我喊湿了,小xue咕噜冒shui。
我lu着他的鸡巴,他拉着我的左手亲吻,唇han住我的大拇指yunxi,一滴动qing的泪hua过太阳xue,濡jin枕里,他脖间还有我刚刚勒chu的掌印,像一条红se项圈,他无法反抗我,也无法要求我zuo更多,只能不停liu泪纾解she1意:
“呜呜……小矜难受……”
我脱掉碍事的neiku,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