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公平？”沈书挑了挑眉，“谁付钱谁享用。况且少数人富有而大多数人贫穷不是世间常态吗？”她转了转轮椅，侧向另一面，望着那些匍匐在地面上仍未起的巫师们，神冷漠，“或许我的话很伤人，但现在能够站在这儿和我讨论公不公平，也有我愿意聆听你想法的原因吧…”她手一挥，巫师们便纷纷站了起来，无声地离开了，“更多时候钱权者都不会理睬无权无势者的不满。工人曾多次要求涨薪，结果是涨了薪却不得不加更多班。当然工人也可以跨层成为老板，相应的他们就会去压迫别人。我也很清楚受压迫者可怜，但只要社会一日达不到公平的资格，它就永远存在剥削。”

        柳韵攥紧了拳。现在她大可以好好给这人上一课，借一通为实现未来公平而努力奋斗的理想化词藻来矫饰难以忽视的财富差距和遥遥无期的理论蓝图――人是一定要活在远大理想的迷梦里的，否则就无法忍受残忍现实的鞭尸――但她无话可说。

        “真是…腐朽至极了…”

        “实话罢了。”沈书温良恭俭让地一笑。“那么现在，可以带我这个腐朽至极的人回房间了吗？”

        ……

        ……

        当柳韵得知沈书也会巫术的时候已经为时过晚了。

        她被命令脱去衣服之后，便不由自主地举起了双臂，过，然后被无形的绳绑住了手腕，双也被固定住了，动弹不得。

        “不听话的小孩会受到大人的惩罚，”沈书饶有趣味地打量她，“而偷看了别人的秘密还想要逃跑的坏孩也要被惩罚。”说着手摸上了侧腰，冰凉的让柳韵收紧了小腹，“很紧张吗，？”沈书不慌不忙地绕着她转了一圈，指尖在肌肤上游走，一会儿来到背脊，一会儿来到腰窝，四煽风火，肆意妄为。

        “其实最初，我并不想透份，我担心你会害怕我。但当你真正目睹了一切后，却不像我想象中的那样害怕，而是有些…愤怒？”指尖似乎升温了，变得灼起来，所到之在肤上留了微红的痕迹，柳韵“嘶”了一声，被轻微的疼痛刺激得发抖。

        “为什么会愤怒呢？我很好奇…所以请你告诉我，好不好？”她将手沿着柳韵的蝴蝶骨细细勾勒，描绘暧昧的红线条，又顺着清晰的脊线一路上，撩拨得对方缩起了肩背。“哦…我知了，因为你不喜这个世界的规则…”

        柳韵低着气，觉自己的前被蒙上了一层雾，迷离、朦胧，看不真切……

        “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喜我吗？”

        “我……”话呼之，理智压住了绪：“…你在蛊惑我。”

        沈书微微一笑：“好可惜，差就知真心话了呢。”却也不愠不恼，只是轻轻挥了挥手，将柳韵上的束缚解开了。

        “抱我到床上去。”

        柳韵放沈书的瞬间，对方突然拽住了她的手臂，将人拉近到咫尺，面对面相贴，几乎能清晰地受到彼此的呼，接着，脖被手臂圈住了，沈书不由分说地吻了上来，这个吻一改温柔与绵长，变得霸、迫切、不容拒绝，两个人的呼都紊乱了。

        息间隙，沈书的尖又毫不留地撬开了她的齿门，一路攻城略地，寻找目标再与之相互纠缠，“唔…”柳韵被吻到快要窒息，急切地撇开去呼，然而那双手又抚上了她的后脑勺，压着她重新陷到难舍难分的缠绵里……

        直到觉到对方因为缺氧而眩晕了，沈书才放开了禁锢她的双手。

        “哈…”柳韵退回到床边，一手撑住床沿，一只手扶额，轻轻摇了摇，还是觉晕，“这也是巫术吗…”

        “不是。”沈书的指尖拂过唇，似乎在回味刚才的吻，忽而勾起唇角：“说――我愿意为你任何事。”

        柳韵瞬间脑袋一空，不由自主：“我愿意为你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