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说到一半就后悔了,他在说什么!他是不是也疯了!居然叫自己的妹妹脱衣服!
他会永远保护她,永远永远。
他的肌肉是少年人独有的瘦结实,一双臂膀可以轻松抱起玲珑。
可惜少女并不知他对她近乎无限包容的,当她闻到细微的血腥味,又耸了耸鼻尖,吻住他的嘴唇。
如今被她扒了光,亦是显傲人的资本。
“我,我好饿……”玲珑垂着脑袋,怎么叫也叫不醒,只知说肚饿。
她此时已经完全听不他的话语,只是察觉他正在掰开她的手指,试图逃离她的掌控,当即咬上他的颈动脉,如同动般,将猎拖回自己的。
“嘶――”上官连云疼得脸发白,他这从未用过童鸡刚来见世面,就遭到亲妹妹的重击,“你……你没有脱……”
“你,你想吃什么?”他的脸上多了几分慌乱,他担心她的手臂再往一寸,就能碰到不该碰的东西。
“……哥哥……”玲珑像是吃到了第一饭,看起来稍微冷静了些。
所有的底线尽数瓦解,他一手扣住她的后脑,牙齿咬住她那不安分的尖,厚厚的大顺着她张开的唇
之被人碰,他回拢些许理智,却发现她已经极为熟练地解他的亵,急切地挪动屁坐上去。
然而,花的主人已经急到不行,是蹭着蹭着,彻底把这长的阴吃中。
等他回过神来,玲珑已经扶着他的阳,一鼓作气坐上去,然后……上官连云再度痛得闷哼。
他咬破尖,耗费极大的毅力,忍住的冲动,缓缓抬起她的脸颊,试图从她的表中寻找异常。
上官连云的面容搐了一,既到崩溃,又十分地舒。
可是玲珑也发现了这个问题,一边俯吻住他的唇,一边动手解开衣。
罢了,就此沉沦吧。
玲珑再度吻上他的唇,动作更加鲁莽,香愈发郁。
饱满的阴之间,过两指的阳耸起,面鼓胀、青筋贲张,鹅卵般的冠首如同贪婪的怪少女稚的花,叫嚣着将她占为己有。
玲珑,你要毁了我……
上官连云更是绝望地发现,他压反抗不了她的力气。
“……玲珑,你知你在什么吗?”
“安阳旭……”
只是她现在尚未湿,两片暗粉的贝肉无力地挡住炽的,似是抗拒他的侵。
上官连云正想起离开,又被她扯回边,地抱住他的腰。
他真是要疯了,为何事会变成如此荒唐的模样!
上官连云发现自己的认知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整个人如遭五雷轰,分不清前的到底是他了十几年的妹妹,还是上天派了他气的妖怪。
她怎会如此熟练!
她的气息温而香甜,她的动作缱绻而依赖,她仍是像小时候那般无数次地圈住他的肩颈,紧贴在他的怀里。
由于早早担起治理家业的重任,他时常忙到焦烂额,鲜少泛滥望,但这并不影响他发育得极好的。
他承受着她的,相比起起伏伏的心绪,阳始终如铁。
她跨坐在他的上,一手压制他的膛,一手循着本能捉住那的棍。
很可惜,他现在才是被她当作猎的那一个。
即使他们了违背常的事,即使他被她行在床上交合,他首先想到的不是如何怒斥她的无耻浪,而是担心她的了状况。
少女没有说话,把脑袋埋在他的颈窝,有意无意地舐之前留的牙印,两间的花像是富有生命般一松一紧地包裹他的,逐渐堆起令人上瘾的快。
“我想吃……”
“别急,我去给你些吃的。”
“玲珑,你到底怎么了?”
“玲珑,你怎么了?”他注意到她的神很不对劲,不像是陷的女人,更像是神志恍惚的病态。
“什么?”他怀疑自己听错了,“玲珑,你先松开我。”
他们之间的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味,他思考不答案,似乎从他记事以来,她就已经牢牢占据他的心尖,不知满足地索取他的保护和。
他今年十七,本该是血气方刚的时候。
若是柳歆儿在场,定会告诉他,玲珑今天忽然变得力大如,竟能用木筷隔空刺穿一条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