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肉。
“嗯啊……我,我等不及了……我要哥哥……来……”
“谁教你等不及就东西去,那里还容得我吗?”他用力地抠挖她的肉,惹得浑战栗。
“放啊,放得……”
“真是不知所谓的姑娘。”他溺地笑,耐心地探花壶的最深,挖一颗还算完整的,“你吃还是我吃?”
“当然是……哥哥吃。”
他在她期盼的目光,将沾满花的中,只见她难耐地扭动腰肢,竟是在他怀里又小丢了一次。
“这么,没有哥哥的小淫娃可怎么办?”
“小淫娃不能没有哥哥。”她还在的余韵中,说着打动人心的话,“我要和哥哥永远在一起,我要吃掉你所有的气,不允许别人抢走一滴;我要你为一,三生三世都不分开……”
“傻瓜,我们只有这一辈。”他低亲了亲她的唇,似是无意说这话,“我许诺你一生一世一双人,直到白发苍苍,直到我先你而去……”
她抓着他的衣领吻上去,堵住他的这些话。
“你不会先我而去的,我会让你永远陪着我。”
“所以我说你是个傻姑娘,谁能够不老不死?”他把她放在床榻上,捧起她的脸颊,细细吻过她的眉,“我不求百世轮回,我只求和你厮守今生。”
“今生还有很久很久,就现在……”她盯着他的面容,似是要把他刻灵魂深,“现在,用力我。”
早已得不行的阳冲熟悉的花,将她到失神叫。
被肉棒和玩了一整天的房完全红熟透,毫无抗拒地敞开门,迎他的占领和鞭挞。
送间,还能碾到花壶残留的籽。
的籽和凸起的青筋一同剐蹭着的肉,几乎让她到发疯,颈收缩着,接连花,又被堵了回去,快速胀满。
胀满的蜜同样挤压着的,但他的耐力极好,是承受着灭的快,直到将她送上三次,他才释放自己的阳,
只见脆弱的房鼓起可怖的小包,如同怀了三月的孕,每次送都能听到明显的声。
他好奇地了她的腹,立即听到她细声细气的呻,又是小小的一次。
能够与人抵死缠绵自然是赛过神仙的快活事,若是能够给人带来极致的享受,更是无与比的幸福。
上官连云与她温存片刻,再度起,抱着她来到桌上,换了个姿势,继续沉沦在癫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