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一会。”他坏心地紧她的,另一只手她的花,迫她把注意力转移到快上,很快陷迷茫的中低声叫。
“好吧,你是我的大舅,你说了算。”赵北逸也不是真的想去,他摸了摸鼻,走到角落里释放,果然闻到一腥臊味,确实还是不要脏了玲珑的为好。
“啊啊……来了!不要!不要喝!呜呜呜……太丢人了……”
“北逸,快松开我,我要……”玲珑躺在上官连云怀里,刚清醒一些,又被汹涌而来的意憋得一阵恍惚。
“啊啊……不要咬了,不要……”玲珑疯狂晃动脑袋,两不受控制地痉挛,可是她的发期已过,推不开两个力大如的少年,只能任由他们轮她存了一夜的蜜和果肉,险些小死过去。
“因为我喜她比你更久。”赵北逸笑了笑,挑衅地与他对视,“当时你还把她当妹妹,可我在梦里已经把她拖到床上欺负得不行了。”
他先前从未在意男女之事,婉拒爹娘送来的通房丫鬟,对那些图也不兴趣。
他们喜她灵动可的格,也痴迷她香甜曼妙的,但是珍贵的宝总是
前后同时传来冰凉刺激的,玲珑哭喊着求饶,又被赵北逸堵住嘴巴,喂了一大泉。
他了自己火的肉棒,似乎也想撒一泡。
“很甜,是我吃过最味的东西。”上官连云的中只剩玲珑的花,再度半跪在她间,拿鹅卵石,狠狠她的花、阴唇,受着花冲刷唇齿的快,接连咽剩余的果肉。
没想到赵北逸在这短短两天里,就想了不少新奇花样。
“乖宝,补。”赵北逸发现她的肚瘪了去,可是大半花都是上官连云喝了,他还没有喝够,所以他想了个办法,开始用嘴喂她喝这些山泉。
“你说的欺负,就是抢她的糖人。”
正当他略作犹豫时,上官连云毫不客气地拦住他。
赵北逸一气喝完了她所有的,心满意足地嘬了嘬红的,又狠心咬了一,了剩余的几滴。
花香、果香还有麝香混杂在尖的妙。
“怎么样?”赵北逸问了一句,瞥见玲珑又开始,连忙握住鹅卵石的一端,死死堵住她的花,“这都是我们的蜜,可不能白白便宜了鱼儿。”
一旁的上官连云也是略有不甘,又捡起一块细长的鹅卵石,找到她的后,试图将其去。
他像个守护雌的野兽,隐藏许久的獠牙,允许另一个男人分享自己的挚已经是迫不得已的事实,但他决不允许他用肮脏的玷污她的。
期间,赵北逸一直着她的,等到她的肚瘪去、腹鼓起来,他就知她要了。
“你敢脏她,我杀了你。”
赵北逸嘴角一,好像确实是这样。
“这回应该是我先了。”赵北逸满期待地了她的小腹,听到她不受控制的哭叫,终于大发慈悲地松开,张嘴住这个细小的肉孔。
“你知的真多。”上官连云淡淡说。
赵北逸了她的腹,发现灌已经差不多满了,便伸手拉扯她的。
可是,的弹比花房更差,装不了太多的,加之花太多又会挤压,所以,没过多久,她又开始哀求要来。
两人双双沉默,没有再她的花。
“你倒是给我留一。”赵北逸嫉妒到红,说好的一人一,他怎么还霸占起来了。
小男孩哪有多少淫邪的想法,总觉得这丫太可了,想把所有引她注意的东西都抢走,让她的目光只容得他一个人。
“听说有些人家喜,会用重金购买,用金棒堵住这里,也不知在何能够买到。”
如大拇指的鹅卵石比手指更加光,再加上他用小拇指堵了一晚上,终于可以这个从未有人造访的小嘴。
可是玲珑完全听不他的话,耳边尽是嘈杂的声,全官都被两颗鹅卵石夺走。
一方面是知她已经过了发期,早上太久需要缓一阵,另一方面是要用清帮她洗,她的肉,尽快淡去一些吻痕。
“乖一些,你哥哥以后可能碰不到你了,你要是不珍惜,可别再说想他。”
赵北逸的话让上官连云的动作一顿,随即更加用力地鹅卵石。
玲珑觉自己百年的狐狸白活了,竟是被十七八的少年折腾到心神崩溃又到没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