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一颗没有熟透,的……
玲珑迷迷糊糊地想着,双手垫在小腹,趴在床板上睡去,因为只有这样,她的才可以凭借自的重量,在睡眠中不断挤压房和,给她带来断断续续的快。
她真的好想哥哥,好想要赵北逸……
想要他们一同她的,把她的胞灌满、花烂……
刹那间,烂的馒又被到更深,挤压着凸起的肉。
裂开吧,玩坏就好了。
“不知安世大驾光临,老有失远迎。”
久违的饱胀像是久旱的甘霖,浇淋在渴的望沙漠上。
贪吃饥渴的就像无底般,一一张,逐渐吞馒的一半。
她的不得不变得更加,试图从这些异的过程汲取更多销魂的苏。
两块馒完全满了,并且快速收花,开始膨胀起来,把她的小腹起细微的弧度。
她痴迷地笑了笑,像是坐在上官连云的腰腹上,一鼓作气地吞这三指的棍。
刚开始推不去,她就拧起自己的花,更多的,把的馒快速浸透化,变得稍弹。
等她悠悠转醒,天已经黯淡来,她稍微动了动,很快觉到饱胀的意。
她低起细小的,陌生的快传来,花又了一些。
“她生病了?”安阳旭神微动,示意她带路,“既是相识一场,自然要见一见。”
“这是什么味?”
她在望的驱使,近乎无地拉扯的肉,直到那个小小的肉孔变得明显,她才稍微满足地了犬牙,捻着那粒绿豆,鲁地肉孔之中。
“住持不必与我客气。”安阳旭开门见山地说,“我今日是奉大理寺卿刘大人的命令,前来搜查涉案僧人上官玲珑的件。请住持速速带我前去,以免耽误时辰。”
很快,她用汤勺捞起汤里的绿豆,放在嘴里了。
玲珑的房门被敲响,可惜她今早上起来又把自己玩累了,清甜的花了满地,郁的香气几乎溢满这片区域。
没有凶猛的撞击,这些用于自的异就像是饮鸩止渴的毒药,只会让她的愈发、越发空虚。
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好像比之前鼓了一些,但是馒浸透之后就堵不住,真是令人到烦恼。
“小淫娃……哪里都……唔……”
“好痛……”玲珑无助地呻着,又重复着兽发作的过程,再度陷。
玲珑缓了缓呼,打开盒,快速喝完两碗菜汤,然后撕布条,包裹着筷卷成棍状,再掀开床单,床板的隙,把布条成的“肉棒”嵌在中间。
“这是玲珑服用的中药香气,她说用了不少名贵药花,要服用整整七天才好。”住持又敲了敲门,仍是
“好涨……啊嗯……”她在床小丢了一次,双手不由自主地学着赵北逸的模样压自己的小腹,受着馒挤压肉、花挤压的舒畅。
她需要男人,但她知寻常男本满足不了她,甚至还会成为她的。
“原是如此,不过,玲珑染风寒,独居养病,她的行李件倒是在后院,安世可要告知一声?”
玲珑脑海中闪过赵北逸紧她的画面,只是想想就觉饱胀得要裂开了。
玲珑的倒,趴在床上剧烈气,几滴黏腻的花顺着浸湿床板。
怕伤到她的。
她睁开汗湿的睛,寻找盒里可以用到的东西。
安阳旭嗅了一会,竟是觉发,隐隐有起的冲动。
“呜呜呜……还不够……还想要……”
可是他们没有想到,玲珑在极度的空虚中,竟是完全顾不上了。
玲珑等不及了,她直接拿着汤勺把剩的一半到。
玲珑缓了一会,再接再厉,又一块馒。
她没有力气再动了,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还是不够……
脆弱的张开,溅大量的花,却被布条和筷堵在中,造成胀满的错觉。
第二天,妙音庵来了一位稀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