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命令,她们还是像蛇将他缠紧。
可是娘亲说,“这是你要承受的,你是端亲王府的世,等你继承爵位之后,天底除了皇上,你就是最尊贵的男人之一,她们当然急着让你快活,好让你离不开她们的。”
他说,他只想跟心之人如此亲密的事。
娘亲冷看了过来,不屑地轻哼,“你跟你爹一个德行,嘴上说得好听,开了荤之后还不是把那些贱女人一个接一个地往府里抬?我劝你老实,这些花言巧语哄一哄姑娘就行了,不要说来让娘亲看笑话。”
刹那间,他的无助化作锁链深深束缚住他对玲珑的慕。
他被家带回房中,那三个通房丫鬟如同见了宝贝似地齐齐环住他。
一个要跟他亲嘴,一个要住他的乳首,还有一个霸占了。
他最后挣开她们,扯住家的袖,但是家立即撇开他,挡住了厢房的门。
“世的件不小,又有莺燕环绕,可别浪费了这福气。”
门锁落上,他不去了。
三个丫鬟把他推到床上,开始教他享受。
真是个贱东西,他自嘲地笑了笑,也不知是骂这些女人,还是骂自己到吐的阳。
从那以后,他夜夜笙歌,还没娶回正妻,家里的通房丫鬟就有七八人之多。
他喜艳开朗的姑娘,最好长得再稚一些,若是被他发现哪位通房不喜吃糖人,他就会大发雷霆,将她赶走。
这些女人很快学乖了,装得极为称职,可是她们连自己模仿的是谁都不清楚。
没人知安世心中的白月光到底是谁,人们打听来打听去,倒是听说过有个上官玲珑颇为貌,只可惜那姑娘不门,谁知她长什么样。
再后来,他时隔三年再见到她,她比以往更加艳丽灵动,简直像个妖般,一颦一笑间都要摄走他的魂魄。
他嫉妒上官连云能够得到她的依赖,也嫉妒被她记住的赵北逸,所以他及时开,向她介绍自己。
她嘴上说还记得他,其实她的神分明充满好奇,像是第一次见面。
这是个会说谎的姑娘,他的心凉了半截,仍是耐不住思念,走船舱来到她边。
他听到她向柳歆儿询问他的婚事,不由得紧张地握紧拳。
她对他当真是忘个彻底,他已经成婚一年有余,婚礼办得十分隆重,还有皇上亲赐的彩礼,京城百姓无人不知,而她嘴上夸赞容貌、暗送秋波,实际上她对他真的毫不关心。
随后,她与赵北逸的拌嘴也被他听到,心里更不是滋味。
瞧瞧,她还是像小时候那般开朗活泼,唯独忘记了他的笑容,不会再送他一束桃花了。
安阳旭,你真是个贱东西。
压抑多年的意快速转化为吞噬的鬼,叫嚣着要吞没他的理智,以至于她掉中时,他的动作慢了一步,被赵北逸抢先,将她救起。
当他听说她与上官连云生苟且之事,他居然到一丝窃喜,好像只有她变得堕落肮脏,才能够藉他毫无回应的心。
他试探着送给她玉佩和手帕,前者作为信可以让她端亲王府,后者则是他对她隐秘的念想。
或许他不该有所期待,因为她真的把他忘了。
他的自尊不允许他接受这样的事实,于是他只能说服自己,是她对他的好太廉价了,廉价到一束桃花就能说,廉价到刻意询问他的婚事以引他的注意。
可正是这样廉价的好,让他多年来难以忘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