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怎么办?她还有沉疴旧病,如何经得起长途跋涉?”
“我喜你,但是我现在不碰你。”代青扬起嘴角,温和的笑意,“小心你后的浴桶,你可以自己去洗一洗,然后听我跟你说一说你哥哥的事。”
她这几日实在被安阳旭怕了。
“我不会欺负你。”他尽量化自己的语气,举起双手示意自己没有侵犯的举动,“我不碰你,你自己解开衣服,可以吗?”
“你还有我。”代青站在浴桶旁,双紧闭,缓缓说,“我与他们不一样,我心悦于你,但我会等你长大。”
“你背过去。”
仅仅是跋山涉、远赴边,就要花上三个月的时间,等到了服役的边关,又要关在牢狱中,每天搬砖砌墙、砍柴开荒,除非新皇登基大赦天,或者案平反昭雪,否则此生不再有归途的希望。
“七天左右。”
他依言转,她这才放心些许,缓缓解自己的衣裳,走浴桶中。
“真是可的姑娘。”他轻吻她的眉心,利落地抱起她的,把她抱回到床上,“等了里,不要相信任何人,就算是柳歆儿,也要防备三分。”
“什么!”玲珑惊愕万分,抓着浴桶就想来,“他现在在哪,我去找他……”
“你当心些!”代青听到声响,连忙转扶住她的手臂,一双凤眸及她曼妙的姿,轻颤着闭上睛,“你听我说完,好不好?”
玲珑乖巧地应了声。
“这么快。”代青这到郁闷起来,刚送去的人儿肯定不能上消失,否则皇帝会起疑心,迁怒到柳家和代府,“你先记着,不要当面违抗皇帝的命令,不要给自己招来杀之祸。”
玲珑眨了眨,见面很麻烦,那就不见了呀。
“那好吧。”她抬起上半,伸手拢过他的脖,在他嘴角印一吻,“这样可以吗?”
“我没了爹,也没有娘和哥哥在边了。”玲珑瘪着嘴,忍着泪不肯眨睛,“我只有歆儿在皇里。”
放三千里,这可是仅次于死刑的重罚。
正如天界老妪所说的,她惯来以貌取人,看不透人心险恶。
“好。”
但是她看他一直守在床边,好像言又止的模样。
她看了他的背影,发现他确实没有转偷窥的心思。
“他没有命之忧,但是恐怕你们今生再难见到了。”
“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怎么了?”
衣裳时,她忽然恐惧地倒退几步,险些坠浴桶中。
“你说,我哥哥怎么样了?”
“你的发期还有多久?”
代青扯棉巾裹住她,再睁开睛,与她对视。
“你……不喜我?”
等他说完上官府的判决,以及上官连云的计策,她又是两通红。
“还差。”他捧起她的脸,大探她的腔中,走香甜的津,很快就松开了,“现在够
经此一遭,她吃了个大教训,再也不相信睛带来的判断。
“……嗯。”
“好了,我该走了。”他半跪在床边,凤眸波光转,神清然,“也许次再见,可能要很麻烦。”
玲珑的心被轻轻动了一,她从浴桶中站起来,牵起他的手,“我……相信你。”
“……好。”她缓缓沉中,鼻尖酸涩,“你说就是了。”
“不,不要……”她摇了摇,紧紧盯着他的睛,生怕他里会浮现对自己的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