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涌来,他便盘坐在火炉旁,让她坐在自己的上,当两人的密不可分地结合在一起,她就不动了。
“不想动?”
“嗯,让你吃东西。”玲珑在他的颈间落一吻,“我不是很饿。”
“娘真乖。”
两人就像连婴般贴在一起,他一边吃着粥饭,一边询问她的发期。
“我记得是来葵前的七天,有一次晚了三日,这一次又提前了两日。”玲珑苦恼地掐了掐他的肌,“我的前世不曾有过发期,每天饿了就去捕猎男人,或许是因为这一世是人,寻常女每月都会有几天望涨,所以我也会有发期。”
“这么说来,有些女的葵并不准时,你也一样。”他舀起一勺粥放在她嘴边,“要不要吃?”
“不吃。”她张嘴咬住他的褐乳,糊地说,“玲珑要喝。”
这小妮真是念念不忘……
赵北逸又气又好笑,快速吃完这些粥饭,把她压在狠狠。
寂静的茅草屋里香气郁、呻不绝,惹得前来送饭的阿蓉爹老脸一红。
这年轻就是好,把小娘得又哭又叫的。
只是他先前还记得那位小王爷躺在旁边,难这就是富贵人家的乐趣?
“赵少爷,晚饭和木炭都放在门了。”
赵北逸没有应声,因为他此时正被玲珑的肉绞得浑酥麻,动地吻住她的红唇,耸动阳稠的。
等他完,她的肚已经鼓胀得像是怀了孕,与他的腹肌紧紧相贴,受彼此炽的温度。
“了……好多……”
“昨天可是想着你,了很久,多才能喂饱你。”
听到他自傲的语气,她坏笑着戳了戳他的颚,“我怕你后天就不住了。”
赵北逸果然僵了一,幽怨地说,“所以你又要去找别的男人吗?”
“笨,这里哪有别的男人?”
“有我。”
这轮到玲珑僵了表,抬看向被他们遗忘在角落里的安阳旭,转瞬就湿了眶,可是她倔地咬住唇,不肯在他面前泪,只是埋在赵北逸的颈窝里,默默哭了来。
安阳旭不知何时已经坐起来了,也不知听了多久的活。
他发现他们得太投,完全把他忘记了。
听到玲珑说赵北逸一人无法满足她需要的气,他就开表示自己也可以她的,谁知他一说话就惹得玲珑绪变化,赵北逸也冷了脸。
玲珑只是哭着不想说话,不代表他不会询问他们之间的事。
“你对她过什么?”
“我囚禁了她。”
短短五个字,足够让赵北逸燃起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