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他无力地说。「该走的人是我不是妳。房妳继续住，钱妳也留着。」

        柔恩用仅存的理智想想，自己离开确实是亏大了，那可就真是人财两失，所以她指着门。「你给我！」

        「这是妳应得的，妳是我法律上的妻，妳有权得到这些。」

        「把你的东西带走。」她又加了一句。

        他转过。

她的唇，我就恶心，我不想……再看到你。」

        的确该要离开的人是他，了这种错事，顾承岱也没有颜面再待在柔柔的边了。

        背对着柔恩，他无法再转过来看她，因为这麽一来，他绝对会痛哭失声。他不是在顾全所谓的男气概，而是他怕再动柔柔的伤心，宁愿就这麽走，也不愿她再哭泣。「东西老爸家都有，妳若看不顺的就都扔了吧！」

        当柔恩的泪，顾承岱当真有想以死谢罪的念。柔柔从未因为伤心难过在他面前掉一滴泪。他知她总想在他面前逞，而她现在掉泪，那代表他真的伤透了她的心，伤到她已经不能顾着面，彻彻底底的绝望。

        「胡说，我没跟你去登记。」

        泪溃堤便是一发不可收拾，柔恩不停地抹着泪，但它仍是狂了来。她嘶吼着：「我不想再看到你丶不想再看到你！」一边哭着一边抢回纸箱，仍要收拾行李。

        「登记了，妳份证上的偶栏是我的名字。」他的声音依旧无力。没想过会在今天告诉柔柔这件事，但既然是要认错，现也一并认了吧！

        「我利用了一些关系。」

        她将份证往地上一丢。「我要跟你离婚！」

        「我不要，这些不是我的。」她回应他。

        开了门，踏了去。「柔柔，妳要照顾好自己。」他无声地说。

        唉，连结婚典礼都没办，就要离婚了。顾承岱轻勾一嘴角，作为对这结局的无奈，如今他只能说她想听到的话。「所以妳就保留房跟钱，当作我对妳的补偿，当作我欺骗妳的代价，若妳什麽都没拿，那简直是亏大了。」

        「我不相信。」柔恩的音调由悲转怒，爬起来在她的包里找证件，一看到的刹那，震惊地说不话。怎麽可能，证件是三个月前换发的，但她本不知，最近没用到份证，也没注意到自己竟无端端多个偶。「你……这是伪造文书……我要告你！」

        顾承岱整颗心都碎了。

        顾承岱见柔恩开始发怒，心里还有些安，看她有神生气比起看她伤心来的好。他没有表现他的心，只是说：「妳想怎麽都可以。」

        柔恩的动作停来，哭声也静止。「什麽法律上的妻，我签了结婚证书，又没登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