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有些复杂,从外面能看到雪棒的形状,停留在胃的方。应该是不舒服的。而且姝妹脸发白,原本的红晕都褪去了。
她了小腹,还是撑着坐了去,这时雪棒只留了个小尾巴在外面。
我怕雪没净,于是了姝妹的肚,才发现肚里面的都绞在了一起,腹摸着发。
颈,发育到B的馒,将脸埋其中。哼哼唧唧的磨蹭着。
姝妹笑着拿过雪棒,蹲在雪地里,将雪棒重新紧实后,将雪棒一端抵着雪地,一端抵着后。借着重力,渐渐坐了去。
于是开开心心的拿着雪棒的尾端,东戳一西戳一,肚外雪棒的位置随着我的动作不停改变。
玩儿了一会儿后,我发现姝妹手都是凉的,肚也是一片冰凉,于是把雪棒了来。
在吃了三分之二后,雪棒的有些困难了,姝妹的脸有些发白。
我让姝妹跪趴在围巾上,后,粉粉,紧闭着。
我当时没经验,以为真的只是一开始不舒服,以为真的只是不舒服而已。
“嗯!”
我接过,然后把灯打开,发现姝妹面苍白,摸了摸她的手,是凉的。原来她半夜痉挛,被疼醒了,怕把我吵醒,就去了客厅沙发。我把她在床上,给她着肚,心里一片酸。
我了她的肚,“很疼吗?拿来吧。”
“没事的糖糖,可能冻着了,我们回去吧。”姝妹摸了摸我的耳朵。
我略微放心了一些,帮她穿好衣服,我们一起回家。路上她额上有些冷汗,腰也略弯,可惜我当时没注意。
“是不是痉挛了?”我有担心。
有一次半夜醒来,发现姝妹不在床上,我喊了几声。姝妹从卫生间来,拍了拍我的背,“糖糖?噩梦了?要喝吗?”姝妹倒了一杯温递给我。
回去后姝妹病了一个礼拜,痉挛加胃炎,还有些低烧。我怀着愧疚每晚陪她睡觉,白天照顾她,同吃同住了一周。
姝妹忍着不适,“没事,只是一开始不舒服,糖糖不是想玩吗?过期不候哦~”
“不去的糖糖,”姝妹怜的摸了摸我的脸,“要不你试一后面。”
我愣了一,瞬间激动了起来,我们还没玩过后。
姝妹手捂着肚,缓了一,对我笑笑,“糖糖,去了。”
雪棒在后已经化了一些,还是好拿的,随着雪棒的,雪也了来,已经变得有些温。
“你想把雪棒全去吗?”姝妹环抱着我。
“呃啊…肚…乱七八糟的…”姝妹不知是迎合还是真的舒服,发一些甜腻的声音。
我拿着雪棒尝试着想要去,可惜不得其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