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么勤快,
还远远没到底,他捺不住动起来,磨着的肉,越越深,搅捣汪汪的花心。
廖希舒服得要死,面弹着又了一圈,明显上了,像急着标记领地的畜生,兴奋不已地她。
胀又疼的,路起棋伸手抱住他宽厚的肩膀,咬在他脖上。
这夜折腾到最后,天都快蒙蒙亮,廖希草草用湿巾给路起棋了,就着一床污迹睡了。
了房门,路起棋换了套衣服窝在沙发,半的长发遮住脸,搂着膝盖要睡不睡。
住巴,他低把她又又气的呻吞去,在稚的腔扫,一度压着伸到间,来,换了个角度。
肉棒趁这的时间来,被更淫的肉缠上,又急了数十,最后才在,一次得久又多,间外阴一层粘稠的。
她咕咚咽一。
“嗯啊…”她小腹酥,全都麻麻的,忍不住躲。
被两片花唇裹着,准无误地到阴。
掐的时候用的力气大了些,被搅着的路起棋吱唔着,不自觉拱拱腰,一打开大,湿掉的往上迎,很多层布料和棉花隔着,不知蹭到的是对方的腰还是。
淹没在柔的床铺间,被型差距悬殊的少年欺压着,手腕扣在耳侧,黑发厮磨,隐约可见一苍白的肤。
路起棋反去拿床柜上的杯,睡前喝剩的,无盖静置了几个小时,有不卫生。
面对面,肉贴着肉。
能吃去就很不可思议,那么多次了还跟没被过的一样小。
廖希拨开在亲吻中移位的睡衣,糙的掌心贴在乳尖,因为平躺,小像是变成完全未发育的模样,殷红的圆珠可怜兮兮地着,摁去又会充血地立起。
“麻烦。”
路起棋几次被撞得移位,又尖叫着被掐回去。
骤然降临的黑暗中,耳朵被咬住,在嘴里,叽咕黏腻的声,怎么的,怎么的,细枝末节都能被和听觉捕捉到。
双手慢慢变成十指相扣的姿势。
他叫她,站在床把人从到尾扫视一遍,
廖希又将她抱回去,说已经换好床单。
廖希自己睡得沉,一觉醒来,摸到边是空的。
路起棋被抱起来,睡衣连着一起被扯掉,廖希在漆黑的环境里准到这,又把光溜溜的小人锁在。
立的鼻梁挨蹭脸,生生把那块肉磨红了,路起棋糊地哼了一声,微垂的睫轻颤,像被亲得有些难受了,嘴角溢一津,一秒就被去。
全吃去的觉不是很好,会到,不能去的地方,硕大的肉冠却一次比一次暴地试探,所以会有烈的被侵犯。
领尺度适当地敞着,能看到锁骨和一片引人遐想的膛。
“棋棋香香的。”他说,手探到她间那张湿的小,憋得胀痛的肉棒,抵在上面,就着蜜往里。
廖希发现她弓着想躲,嗓发颤地哭诉,偏偏夹得更紧,知她快要到极限。
有津吞咽声响,廖希变着角度吻上来,她的尖,中间短暂分开的时候,一截勾缠的。
他像是被那一疼痛刺激到,肌肉绷紧,次次到最里面。
“小嘴好会吃…就等着哥哥是不是?”
肉裹住,窄浅的甬又紧又馋地他。
快如一般涌来,路起棋巴仰到极致,一脚蹬在他上,小腹剧烈动。
廖希在低解带,上的黑衬衫皱了,不是很死板的款式,休闲又有正经,穿得衣冠楚楚来夜袭。
亲了好久,分开的时候,路起棋鼻尖都渗薄汗,得厉害。
把杯放回去的时候,受到侧越贴越近的量,顺便把夜灯也关了。
亲密无间地拥在一起,相连,过激的带肉,噗呲噗呲,大侧都被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