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底志願選填完，白鷺再開車送郁清辭去一中學務處交數理資優班的紙本文件。

        女孩不似前幾年，只要一被誇獎，臉上就是無法掩蓋的欣喜，如今的她謙虛內斂，懂得韜光養晦，「是姊姊教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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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清辭對於讀書計劃侃侃而談，簡單說來就是白日跟著寄宿學校的安排備考，夜裡收商學的知識，而她也確實在那條路上努力著。

        白鷺隨著禮儀生的指示站到台上，經過直背脊、強忍淚的孩們，最後站定在前別著紅豔花的郁清辭面前。

        她要證明，她對她，哪是什麼依賴，分明就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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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白鷺不假思索的答應了女孩的請求，「清辭想要什麼」

        思及至此，白鷺內心滿是吾家小兒長成的驕傲。

        孩們首先迎來國中會考，汗浹背奮筆疾書的同時，也飽即將解脫的期待。

        白鷺掩去笑意，靜靜打量前的孩，又問起即將到來的會考。

        「認真很好，也要注意體」白鷺欣，伸手了女孩飽滿散發著熱意的耳垂。

        夏日炎炎，蟬鳴鳥叫拉開夏日的序幕，也預告國三生的生活將有多麼充實。

        「姊姊」郁清辭保持前傾的姿勢，以方便女人自己的耳垂，受到對方的鼻息搭著疑惑的語助詞後，她微微偏過頭，黝黑的眸凝視著白鷺，「如果到時我考上縣市裡的重點中，能不能...跟你要個獎賞呢」

        「考得如何」白鷺抱著她萬年不變的馬克杯，俯看向屏幕，半晌，「你想進數理還語文資優班？」

        整個月份可謂是忙得不可開交，緊接著是清辭畢業典禮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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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月後，別人家小孩緊張且掙扎，唯有郁清辭心靜如，冷靜的坐在電腦前，輸准考證號碼，再平靜地查各科成績。

        郁清辭低聲:「姊姊到時就會知了」她藉著飲茶的動作，收回窩在女人掌心裡的臉，也跟著藏起底躍動的小火苗。

再與白鷺異同聲:「賽局理論」

        白鷺裡浮現滿意，輕輕頷首:「沒錯，很好」

        碩大的禮堂開著涼的冷氣，師長們在台上最後一次談對畢業生的期望，那些平時叨擾著煩的話語竟在此時成為最淚的不捨。

        她哪要什麼，她要的也就這個人。

        「不哭」白鷺伸手溫柔抹去她臉上的淚，趁著等待其他家長列位的短暫時間，仔細端詳郁清辭，腦海裡不由得浮現初見時女孩的狼狽以及現在初長成的輝煌，在自己邊的三年，郁清辭是真真切切從無到有，從不識字到寫得一手好字，從毫無常識到飽讀詩書，一切歸她聰慧所賜，也歸她勤懇好學所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