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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家宝木了一路的脸,在这会儿终于有了表。
有时候,秦榛觉得他甚至是享受的,在申屠念边个角,并且乐在其中。
卸妆小样又忘记买了。
“今天有人看到白兮嫒去堵赵恪,手里还拿着亲手的饼。”
为此,周家宝没少吐槽她“浪费可耻”。
没关系你大费周章搞人家,秦榛在心里暗附,面上倒是跟他一的:“我是说申屠去夜店那件事。”
周家宝说这是历史遗留问题,他俩还小的时候就开始抢玩抢糖果,有照片为证。
到了目的地,申屠念了车,好像连再见都忘了说,开了车门就走。
周家宝,秦榛,申屠念一趟车,路线先送申屠念回家,再是秦榛,最后是周家宝。
“赵恪收了?”
周家宝问她接来想吃什么,申屠念说“腻了”,纸巾了嘴,真的没再动叉。
“切,那你烘托什么气氛。”
车里,少了个人的车厢,并不比刚才络多少。
周家宝“恩”了声:“跟她没关系。”
“冷学和网球社学弟,就颜值这一块好像有戏。”
整个室好像都在听她们聊天。
秦榛无语,对他的淡定表示怀疑:“你就不怕她回知了跟你急。”
“他没收,但是当场吃了一块饼。”
秦榛扭看后座的周家宝,几次言又止。
“就放学那会儿,场后面那条环湖慢跑上。”
周家宝这人吧,你说他剃挑一,也不全然,他其实心里特别清楚,比谁都清楚,就是不肯放,可究竟是不甘心还是不舍得,谁知呢。
回去的路上没人说话,主要是申屠念不说话,周家宝看申屠念脸,秦榛看他俩脸。
白兮嫒就读三,比他们都大一级,漂亮是真漂亮,冷也是真冷,他追了人两年,没半展,依旧是“他认识她,她不睬他”的状态。
秦榛觉得周家宝跟申屠念没可能,但她不说,因为没必要。
周家宝在听到“赵恪”时顿了顿,目光不自觉看向申屠念。
秦榛是个机灵鬼儿,那些没谱的墙角有什么可听的,面前三人神各异的微表才值得观赏,全程大饱福,满足了。
真烦。
“我天,好会啊。”
新品来,申屠念每个味都了一份,她馋心不饱,吃不完也要尝一。
“什么时候。”
他笑笑,然后摇:“她不会。”
葛旻恩是在听到“白兮嫒”三个字时留了神。
小侣接着看电影,其他人发甜品店。
他总跟她抢吃的,申屠念很不能理解。
“你们猜怎么着。”
这种话也就唬申屠念,秦榛和葛旻恩旁观者清得很,在一旁不声,互相挑眉对看一,然后明目张胆偷笑。
“没。”
甜品店里人不多,桌与桌之间也宽敞,但隔人在说什么,还是能传耳朵几句。
她“浪费”,他替她消耗“可耻”,申屠念吃不完的那些糕有一半了周家宝的肚。
快走到家门,她突然想起了什么,转正要往回走,又停住。
葛旻恩说玩累了,先回了,小侣附和着说那散了吧,周家宝看向申屠念,申屠念耸肩表示随意,最后秦榛拍了板,原地解散。
秦榛:“真不告诉她啊。”
“都过去的事就更别提了。”
申屠念一直很认真吃糕,看着对什么都不关心,但在听到“赵恪吃了饼”后,就不吃了。
至少申屠念这一桌是的。
最后是他先开问:“怎么?”
怎么来的就怎么回。
后悔。
后半程,看完电影的小侣来找大家汇合,看着他们无打采的模样,有些纳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