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被他半哄半鼓励式,撑起疲的手臂,骑在他腰上晃着小屁一顿摇,底看不见的那张小嘴吃得特别带劲。
她有些懊恼,也无济于事,只能认命缩回他怀里,把玩他的手指。
除了心理上被挑逗的赧然,更多是生理上的失控。
他声线低哑:“可以咬再重一。”
她不解馋地,重复着,一次又一次。
才有了动作,就被他重新了回去,姿势调整得愈发紧凑,半余地都没有。
他屈,将肉到她最深。
他们得很不节制,也很没分寸。
沙发,地毯,客厅到餐厅的路上,冰箱门,餐桌,甚至落地窗边,从前他想尝试但她不肯合的很多地,位,觉,一次全过了个遍。
额角的汗不小心滴睛里,一秒又混着生理泪一起落,濡湿了他的。
明明不想理会他的,可那东西一动,突觉小腹疯一般颤栗,紧绷汇聚到一,她明显受到私的异样,那种不受控的蠕动,吞咬,将他一寸寸吃去的本能。
同一个姿势维持太久,麻了,申屠念抬想起。
原来他说的“咬”,是这个咬。
空调风得后脊发凉,里的涌却越来越重,男女交缠的息声越来越凌乱。
凉意像冰块落咙,刺痛心脏。
虎的齿痕还没消尽,红褐一圈,像淤血,看着就疼。
赵恪的闷哼声在耳边炸开。
她是气疯了才咬的,这会儿平复了些,就开始反省是不是太过了。
赵恪听她的心疼了,并不多兴,反而心里发堵。
申屠念一张小脸涨得通红。
他半靠在沙发,她趴在他上,的某一紧密相连。
得她花心一阵痉挛,申屠念竟不计较,她只是嗔怪地瞥他,满心满的,带着一些类似于羞臊的愫,更紧更用心地咬住他的,亲吻他的锁骨和结。
的饱胀没有消停过,哪怕只是短暂的休息,他也没放过任何一空隙。
这也不是第一回耍小聪明被发现了。
申屠念羞耻爆炸,心底那簇德的小火苗被望猛浪一秒拍散。
赵恪的冷脸在她不保留的吻里逐渐回,沾了粉意。
又累又清醒,谁都没有叫停。
“我咬的很重是吗。”
他亲她,夸她好乖,咬得他很舒服。
他贴着她的唇,炙的呼渡她的中。
嗯?申屠念抬眸看他,正想问什么意思,刚一张,咙里就挤一句呻。
指尖摩挲着他的伤,申屠念问得小心翼翼。
申屠念刚开始确实是接纳,包容,不计较,等换到第三个地时,所有的温顺都变成无力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