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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各走各的。
然而这场棋局,申屠念比他更清楚一步棋该怎么走,甚至连他的步数,都算得分毫不差。
这个照面总共不超过十分钟。
一人一狗在原地静止了几秒,才慢吞吞往前走。
他带着的手表,早已经不是当初她送的那块了。
赵恪冷冷一笑,突如其来的不耐烦,他抬手,看了手腕上的表。
辜安平看着神恹恹的人,打趣:“这人不行,一不懂怜香惜玉。”
这就像棋,你走完一步,就会自觉等待对方走一步,规则如是。
申屠念还没发现他楼了。
中午才见过的人,现在看到依然觉得陌生,好不真实。
像是故意让她看见的。
“是该找个房。”申屠念煞有其事地了,“有相熟的中介麻烦推给我。”
申屠念收回视线,顺便将破碎的自信一片片捡起来拼好。
这话一次不差落到某人耳中,原本纠缠的眉心愈发紧了紧。
说什么“也”,什么“讨厌”。
辜安平问:“因为他?”
现在看来,大概率是后者。
还没走公寓,隔着厚重的玻璃门禁,老远就看见了她。
枯燥的等待时间结束,她里的惊喜漏来几分,看着他(们)的睛在发光。
申屠念听到声响,朝他那边看过去。
她在喊小狗。
但没关系,循环,重置,至少打发了时间。
“是。”
她背对着路,双脚踩在台阶上,踮起脚尖找支撑力,当然会失衡,往单边倾斜,或者掉台阶。
玻璃移门的静音轨一不静音,开关时跟小火车轰隆隆开过一样。
她在谁。
小狗这会儿只是站着不动,和上次见面时扑她的样判若两“狗”。
,要么售,要么赠予。
申屠念蹲在小狗跟前。和他亲近。
她承认了。
他们离开很久了,申屠念的目光还留在背影消失的方向。
赵恪看了两个来回,直到小狗不耐烦想往外闯,他才回神。
应该是等无聊了,她开始自己找乐,花坛到步行的那一步台阶也能玩花样。
不知是忘了她,还是已经记仇了。
申屠念轻叹一气:“你也讨厌我了吗。”
“嗯?”
“柯柯。”
晚七,赵恪照例带小狗去散步。
赵恪猜到他们之间会有后续。
“你说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