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周末,他都维持了自觉去加班的好习惯,早晚归,还是见不到面。
一个新鲜的周六。
“天气起来,我送去中心剪。”
申屠念放慢步伐,等他走近。
他关了屋里的灯,却不是直接回卧室,而是来到阳台。
“等等。”赵恪盖上笔记本,起,“一起去。”
开门,去。
申屠念装作懂了,没再问去。
赵恪喝了咖啡,很快,手又放回了键盘上,全程睛都没抬,只淡淡回了句:“正在加。”
申屠念通过其他途径了解过,他的工作或许忙碌,但不至于这么忙碌,全年无休可还行。
搞清楚这一之后,申屠念也不作他想了,不联系,不过问,不想方设法和他产生联系。
“你今天不加班啊。”申屠念问。
然后她知了,他是单方面不想和她有交集,翻译成白话就是,他有意避开她。
这样啊,申屠念重新拿起刚放的包。
看到坐在客厅沙发上的人时,她着实傻了几秒。
不满意,不兴。
申屠念踩着饭来到赵恪的公寓。
赵恪的补充说明让她稍微舒服了。
那女孩把碗里的关东煮递给她,申屠念摇拒绝了。
赵恪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连狗都侧目瞟来两。
“柯柯呢。”
她绕过他去找小狗,客厅里没发现,最喜趴着的垫上也没有小狗的影。
偏偏申屠念想要第十个。
赵恪没有特意要求,是大众审,十个柯基九个心屁,熟能生巧,小哥哥的剪手艺突飞猛,心的边缘弧度特别圆,光,连贯好。
人一旦被搅乱了睡意,哪有那么容易接上。
他们维持着一种表面和谐的友。
她皱了皱眉,是他们重逢后赵恪第一次在她脸上看到这个表。
容师小哥在柯柯的上修剪了一个饱满的心。
“他换很快,没几天又长满了。”
――你接着睡。
“哦。”
“我去接他。”
*
不怪她讶异,自从她可以自由公寓后,她和赵恪就没有面对面相过,哦,前天晚上取手机是个例外。
赵恪看了时间,“差不多好了吧。”
赵恪最后检查了一遍门窗是否锁好,确认无误后,回房睡觉。
他想起申屠念离开时说的话。
她最擅长划清界限,从前就是。
意料之中,她不喜和别人共吃同一份,不止是洁癖。
小区门外停了一辆panamera,一个女孩正倚在车吃关东煮,不多时,申屠念边看手机边走到视野区。
她可真是想当然。
找了一圈,无果。
想要正常的,不必讨任何人喜的,原生态的小狗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