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们接吻睡一张床,但依然,你是你,我是我。
赵恪有一瞬晃神,心脏震颤。
申屠念受到环着肩膀的手臂一发紧,都疼她了。
好像是呼,或是掌心,还是其他什么位。
像现在,像从前,没什么变化。
“明年六月是我外交满两年整,很大机率会外派到其他国家,一个驻少则三四年,任期满了也未必能顺利调回。我从前无所谓这些,去哪里去几年都没意见,当初外院到后面考外交也好了这个准备,但现在,是我反悔了。”
申屠念能觉到他微微颤抖的。
角转换,现在是他问她。
他没奢望从她中能听到什么动人的话,但她就是说了。
还没来得及吭声,被一个力包裹。
赵恪确实这么了。
她盯着他,眸光比语言更定。
“为什么。”
申屠念没犹豫,直接摇。
不知怎的,申屠念觉得心被什么扎了一,密密麻麻的疼起来。
换了个思路,故作轻松的吻:“如果你想要一个公务员男友,我可以再考。”
大概这就是她对亲密关系的界定。
申屠念沉思了片刻,回:“我不想要什么公务员男友。我想要的是你,赵恪。”
被这么抱着,女孩小巧的巴在他的肩膀上,男人炙的呼气有规律地洒在她的耳后,鼻尖蹭着她的颈窝,有些,柔的嘴唇印在肤上的格外真实。
很诚实的不想。
赵恪亲吻她的嘴角。
为“他”和“她”,摘的特别清楚。
好一会儿,谁都没有说话。
他表现得很不平静,这种状态持续了一分多钟。
也不算完全松开,额相抵,还是很亲密。
什么职业前途家世背景,那些旁人里最看重的最要紧的因素,都是她不在乎的。
申屠念想的要的放不过的不甘心的,从至尾,就一个“赵恪”。
她悄悄将手挪到他的脊背,一一,很轻的拍打,用掌心的温度安抚他,也缓解自己的心频率。
申屠念静静听他讲,角的酸意不受控蔓延。
这确实不是什么难事,如果她想的话。
这种毫无防备的意,让人血脉贲张,肾上素的力量有些收不住了,想将她紧紧拥怀中。
他搂得很紧,像是怕她跑了,又像是要把她嵌自己里。
他们相视一笑,又羞涩回避神,主要是申屠念,她脸薄,抵挡不住某人的盯人术。
赵恪气笑。
申屠念仰着脑袋有些酸,直到她小声叫他的名字,赵恪才松手。
好像时机对了。
她并不想过多参与他的人生。